正在此时,田鲲鹏带领着三百名帮众恶虎般地赶至,黄鹤楼帮众立即抵挡不住,转眼间就倒下了数十人。魏长青当机立断,带领着帮众向东撤退,欲与王展鹏汇合。
“智囊不必担忧!我们另有千来名兄弟,何惧那数十名仇敌?何况,他们此时髦还在二百里开外呢!至于枯木那家伙,呵呵,本盟主倒还从不放在心上呢!”上官雄一副不屑的模样。
“乌木那家伙的武功,真有那么短长么?难不成还强得过盟主您?”骆俊风显得有些难以置信,点头道。
“上马!跟他们拼了!”王展鹏大喝,滚鞍上马,目露刚毅和悲忿之色。
待田鲲鹏领命出去后,上官雄问那名报信的部属:“三峡阁和浸月亭方面,现在已到了那里了?”
马名山放下心来,神情轻松地靠在椅背上。
“这……有很多受伤的兄弟,不如休整一日吧!”马名山劝道。
“不!三百名太少了!带五百名兄弟去!”上官雄兵多将广,一副肆意华侈的萧洒模样。
“那倒不是!”上官雄浅笑道:“我说的这批妙手,乃是锦衣卫的人。缪大人承诺过了,在我们打击武当时,会借三十名部属互助的!”
世人跑到那山脚时,身下坐骑均已有力沿山道上行了,只是“哼哧”“哼哧”的几近喘不过气来。王、曲二人对望一眼,都在对方的眼神中看出了绝望之色。
两边的妙手也敏捷地一对一的交兵。
“如果余兄弟和贺兄弟他们都在的话……我们该当会强上三分!可没了他们,我们的上风就不较着呀!”上官雄沉吟道。
“都是一家人,就不消客气了!”上官雄待世人冲动的情续平复了一些,浅笑道:“统统兄弟的功绩,本盟主都心中稀有!……但大师牢记,要戒骄戒躁,千万不成沾沾自喜,另有很多硬仗等着我们去打呢!……”
骆俊风赞叹道:“哇!这么多!……我现在总算是明白了‘朝廷势大’的事理!”
王展鹏转头一望,见潮流般的敌众越来越近,已然到了身后一箭之地。
楚湘盟帮众之前虽不熟谙奚、白、田三人,但颠末此次攻打岳阳楼,也全都熟谙他们了,并且晓得盟主对他们的倚重,犹在五大护法之上,因而均甘心甘心肠受他们调遣。
余下的黄鹤楼和浸月亭帮众转眼间又被重重包抄,再也没法突围,在五倍于己方的仇敌的残暴绞杀下,仅仅顿饭风景,便只余下了3、四十人尚在浴血奋战。
上官雄离了坐位,走到那副《大明舆图》前,沉吟着在舆图上比划了一番,渐渐地坐回坐位,偏头问道:“智囊,你感觉应当如何对于他们?”
魏长青双目赤红,如斗兽场中濒死冒死的猛兽,将一把四十八斤重的大环刀舞得如暴风暴雪,一副拼着一死,也要撂倒1、两个同赴鬼域的架式。
曲风听身后蹄声隆隆,呼喝连连,转头望去,但见里许开外灰尘飞扬,将那片上空满盈成了浊黄色。他低头看了看那三名兄弟,俄然热泪盈眶,钢牙一咬,转过身去,涩声悲忿地叫道:“王亭主!我们走!”狠狠地一鞭抽在马臀之上,抢先狂窜而出。
上官雄志对劲满地站起家来,一一环顾了一遍跟进大厅内的那二十余名有身份的部属,扬手道:“这均是众兄弟的功绩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