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衍看到她这副神态,已猜透几分,心中气恼,干脆不再理她。
凌霄也大感猎奇,接扇一看,见落款处写着:“青田刘伯温自勉”七个字,更是吃惊不小。回念一想,立时恍然觉悟:“是了,怪不得那日吕师叔一见此扇,立时便认定了李公子身份,能持有此扇,便不是陈方外弟子,要见掌门真人那也不是难事。”
李衍从树后走出,整了整衣服,道:“阿窈,登徒子不是好话,不要信她,今后不准叫大哥哥这个。”阿窈眨了眨眼,道:“不是好话,那是甚么?”李衍道:“甚么也不是,总之,你不要叫这个。”阿窈道:“那叫你甚么?”
张惠茹也道:“是啊,不叫你登徒子,那叫你甚么?”凌霄道:“师妹,不要和李公子混闹。”张惠茹冷哼道:“甚么公子相公的,整天这么叫酸不酸,我可叫不来。喂,李衍,你如何起这么个古怪名字?”
李衍一听,这才蓦地想起本身后襟被刺破了个大洞,仓猝伸手遮住站起来。张惠茹嗤的一笑,道:“别遮了,遮住也是登徒子、小色鬼!”李衍脸上微微一红,心想得从速找件衣服换上,不然这光屁股的模样,实在有碍观瞻。
凌霄俄然想起,那日吕师叔见到那把扇子时,神采极是恭敬,明显此扇非比平常,忙起家道:“你再细心想想,丢到那里了?”李衍急得直冒汗,道:“必是路上丢了,现在可那里去找。”
世人在树下席地而坐,张惠茹问阿窈道:“是你教的他点穴?”阿窈道:“是啊。”张惠茹哼了一声,道:“他学会了点穴,今后做登徒子可轻易了……”阿窈道:“惠姐姐,甚么是登徒子?”张惠茹道:“登徒子就是……就是你教会他点穴,他就是你的门徒。今后你只叫他登徒子就是了。”阿窈半信半疑,点头道:“噢……”转头向树后道:“登徒子大哥哥,你换好衣服了么?”
李衍这才想起,那日在路上喝茶歇息,阿窈确说过此话。如此说来,阿窈是刘伯温的亲孙女,张惠茹便是刘伯温的外孙女了,那张真人岂不是刘伯温的半子?想到此,不由转头望向张惠茹。张惠茹秀眉微蹙,道:“不错,那恰是我外公。你如何会有我外公的扇子?”
到得此时,李衍真是百口莫辨,有理也说不清了。本身在人家女孩儿酥臀上虽没高低其手,摆布其手倒是真相,在旁人眼里,那不是登徒子又是甚么?
阿窈嘻嘻一笑,道:“我倒捡到一把,不知是不是你丢的。”说着,从袖中取出一把扇子。李衍一见,大喜道:“不错,恰是这把。阿窈,你是在哪儿捡到的?”阿窈笑道:“在草堆那边。”李衍点了点头,心想必是刚才给女子追逐,跌入草堆时遗落下的。
恰在这时,忽听一个声音大声叫道:“喂,停止!”
李衍蓄足了力点出去,岂是说停止便能停止的,“噗”的一下,早戳在女子后臀上。女子哎哟了一声,踉跄跌出好几步。
李衍还没回过神,张惠茹抢身上前,剑鞘反撩,已格开了女子长剑,笑道:“他便是小色鬼,也还轮不到你来宰!”女子满脸羞红,狠声道:“我……我……非宰了这小色鬼!”张惠茹格格笑道:“一个女孩儿家,让一个臭小子摸……摸……哼,摸过了,还要宰人家,好不知害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