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言端着漱盆,讪讪的分开。
伍言顿时血气上涌,飞起一脚,狠狠踹开了房门。
因而伍言的脚步放得更轻了,屏住呼吸,悄悄尾随在了吕汾的身后。
顿时寒毛直竖。
屋里烛火阴暗,坚固的铁床上,一个被捆住了四肢的女人一丝#不挂,圆瞪着双眼,身子抖似筛糠,好似一条病笃挣扎的蛇。
吕汾正骑在她身上,猛兽普通的狠恶挺动,一双粗砺乌黑的大手蓄着乌亮的指甲,在那女子的胸脯上又掐又拧,把她的肌肤掐得青一块紫一块。
“钟教主,你再下去跟船夫和老郑说一声,彻夜情势非常告急,叫他们务需求谨慎掌舵,避开浪头,减速飞行!!”
吕汾有点急了,堵住了门口,“我说伍兄弟,这是我们七阴教内部的事情,你不便利管的。这女人是我徒弟的人,她的去留,必须由我徒弟来决定――”
伍言唉声感喟,很心疼,“师妹这些天都吃不好睡不宁,蕉萃多了,徒弟,您忙完了就去看看她吧――”
袁冷雪哭泣着,浑身瑟瑟颤抖。
江湖端方,各派的家务事,都由各派的掌门措置,外人来插手,就是僭越,会招人非议。
吕汾惊住了,跨坐在女子的身上,惊奇地瞪着伍言,一时候都忘了行动。
出了黑漆漆的厨房,伍言借着淡薄的月光,蹑手蹑脚地往船舱的过道那边走,没过半刻,他眯了下眼睛,俄然停下脚步。
“……他们都不是人,都是禽兽,日日夜夜地凌#辱我,少侠,刚才你也都瞥见了,我会被他们弄死的,我很快就会被他们弄死的……”
她狠命地叩首,赤裸的身子蜷成一团,以头顿地,把地板磕得砰砰地响。
吕汾挡在前面,三角眼里冒出一簇肝火,“伍言,你疯了!你跟这个女人甚么干系,如许抢着为她出头?七阴教的事,如何样也轮不到你来管――”
秦啸沙立即转过身去,双目如鹰,盯着不远处的那片狂波巨澜,声音阴沉地开口。
钟千手恭敬地应了声“是”,立即朝着舷梯那边走去,秦啸沙又扭过甚,低声与王长老和冯逊说话。
吕汾斜瞟着床上的袁冷雪,目光鄙夷,他慢悠悠地提起了裤子,一边系裤带,一边冲着伍言咧嘴一笑。
话未说完,一旁的王长老已经大惊小怪地高叫起来,“哎哟,哎哟,秦盟主,又有一个大浪头打过来了!!”
徒弟太忙了,不但健忘了自已这个门徒,乃至连他的亲生女儿都顾不上了。
“海上日子闷得人烦躁,伍兄弟进门就是客,就让你先玩玩她吧,过两个时候我再来。”
伍言想,跟着钟千手混的人,能好到那里去?
他身影妥当,沉稳而果断地攥着袁冷雪的手,阔步朝着门外走。
伍言点了下头,一剑畴昔,缓慢地砍断了那几根麻绳。
这位盟主没有再望伍言一眼,仿佛已将他健忘了。
“我先带你到我师妹那儿去安息一会,明早再去盟主那边为你讨情!”
那白花花的身材上,遍及着无数被啮咬被虐待的陈迹,纵横交叉,有些处所还化了脓,肿得很高,还在往外渗着一些黄黄白白的脓水。
咚!咚!咚!
她嘴里塞着破布,发不出声音,只能仰着脖子,喉咙里“嘶嘶嗬嗬”地响。
吕汾陪着笑容,刚要搭讪,伍言已经大步流星地过来,揪着吕汾的胳膊,把他拽下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