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少侠,求求你救我出去吧!我再留在这里,不过十天半月,就会被他们折磨死了!”
禽兽!
袁冷雪来不及活动一下被勒得泛紫的手腕,用力一翻身,骨嗵一声,滚到了空中。
她狠命地叩首,赤裸的身子蜷成一团,以头顿地,把地板磕得砰砰地响。
伍言蹲下来,望着袁冷雪那张凄楚的脸,女子容色斑斓,却被折磨得面无人色,头发乱糟糟的有如一团杂草,身无寸缕,伤痕遍体,浑身高低散出一股馊臭的血腥味。
“我先带你到我师妹那儿去安息一会,明早再去盟主那边为你讨情!”
顿时寒毛直竖。
话未说完,一旁的王长老已经大惊小怪地高叫起来,“哎哟,哎哟,秦盟主,又有一个大浪头打过来了!!”
伍言单独来到船尾,把盆里的污物倒入了大海,又摸黑来到船后的厨房,打了几瓢净水,把漱盆冲刷洁净。
伍言顿时血气上涌,飞起一脚,狠狠踹开了房门。
并且,吕汾这深更半夜地鬼鬼崇崇,必定是在干些甚么不成告人的活动!
“伍兄弟,你这是――”
吕汾陪着笑容,刚要搭讪,伍言已经大步流星地过来,揪着吕汾的胳膊,把他拽下了床。
徒弟太忙了,不但健忘了自已这个门徒,乃至连他的亲生女儿都顾不上了。
“钟教主,你再下去跟船夫和老郑说一声,彻夜情势非常告急,叫他们务需求谨慎掌舵,避开浪头,减速飞行!!”
“走吧!我带你出去!”
因为就在火线的十余米远的处所,有个结实的黑影子,正猫着腰,鬼鬼崇崇地朝着钟千手的房间里摸去。
“甚么良家妇女,这女人是我们七阴教的叛徒,应当要千刀万剐,挫骨扬灰!但我们钟教主心善,特地留她一条残命,给我们泄火解闷的。”
袁冷雪跪匍着,爬到伍言的脚边,拉住了他的袍角,神采寒微,“上天有好生之德,少侠你是天玄派的门人,正道君子,求求你,给我一条活路吧。”
那白花花的身材上,遍及着无数被啮咬被虐待的陈迹,纵横交叉,有些处所还化了脓,肿得很高,还在往外渗着一些黄黄白白的脓水。
她嘴里塞着破布,发不出声音,只能仰着脖子,喉咙里“嘶嘶嗬嗬”地响。
“你如许对待一个弱女子,还是男人所为吗?”伍言低声吼道:“在我们天玄派,奸#淫良家妇女,是要斩断一手一脚的!!”
钟千手恭敬地应了声“是”,立即朝着舷梯那边走去,秦啸沙又扭过甚,低声与王长老和冯逊说话。
吕汾有点急了,堵住了门口,“我说伍兄弟,这是我们七阴教内部的事情,你不便利管的。这女人是我徒弟的人,她的去留,必须由我徒弟来决定――”
这个黑影子,伍言熟谙,恰是钟千手的大门徒吕汾。
吕汾挡在前面,三角眼里冒出一簇肝火,“伍言,你疯了!你跟这个女人甚么干系,如许抢着为她出头?七阴教的事,如何样也轮不到你来管――”
袁冷雪声音沙哑,吃力地开口,“这位侠士,你能帮我砍断手脚的绳索吗?”
伍言拧着双眉,迟疑不决。
伍言踌躇着,刚才在窗外看到的那一幕,确切是惨痛极了,不管这女子是甚么身份,她再留在这个屋子里,约莫真的是死路一条了。
吕汾正骑在她身上,猛兽普通的狠恶挺动,一双粗砺乌黑的大手蓄着乌亮的指甲,在那女子的胸脯上又掐又拧,把她的肌肤掐得青一块紫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