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寒毛直竖。
因为就在火线的十余米远的处所,有个结实的黑影子,正猫着腰,鬼鬼崇崇地朝着钟千手的房间里摸去。
“海上日子闷得人烦躁,伍兄弟进门就是客,就让你先玩玩她吧,过两个时候我再来。”
“伍兄弟,你这是――”
她嘴里塞着破布,发不出声音,只能仰着脖子,喉咙里“嘶嘶嗬嗬”地响。
咚!咚!咚!
钟千手恭敬地应了声“是”,立即朝着舷梯那边走去,秦啸沙又扭过甚,低声与王长老和冯逊说话。
“你如许对待一个弱女子,还是男人所为吗?”伍言低声吼道:“在我们天玄派,奸#淫良家妇女,是要斩断一手一脚的!!”
伍言咬了下牙,俄然解下外衫,罩住了袁冷雪那光裸的身材。
袁冷雪来不及活动一下被勒得泛紫的手腕,用力一翻身,骨嗵一声,滚到了空中。
这位盟主没有再望伍言一眼,仿佛已将他健忘了。
伍言顿时血气上涌,飞起一脚,狠狠踹开了房门。
吕汾这小我,伍言在船上与他见过几面,伍言瞧他很不扎眼,总感觉此人面相#奸猾,长着一对三角眼,笑起来阴测测的,看起来满肚子坏水。
他身影妥当,沉稳而果断地攥着袁冷雪的手,阔步朝着门外走。
屋里烛火阴暗,坚固的铁床上,一个被捆住了四肢的女人一丝#不挂,圆瞪着双眼,身子抖似筛糠,好似一条病笃挣扎的蛇。
吕汾有点急了,堵住了门口,“我说伍兄弟,这是我们七阴教内部的事情,你不便利管的。这女人是我徒弟的人,她的去留,必须由我徒弟来决定――”
伍言单独来到船尾,把盆里的污物倒入了大海,又摸黑来到船后的厨房,打了几瓢净水,把漱盆冲刷洁净。
伍言踌躇着,刚才在窗外看到的那一幕,确切是惨痛极了,不管这女子是甚么身份,她再留在这个屋子里,约莫真的是死路一条了。
伍言点了下头,一剑畴昔,缓慢地砍断了那几根麻绳。
她狠命地叩首,赤裸的身子蜷成一团,以头顿地,把地板磕得砰砰地响。
吕汾正骑在她身上,猛兽普通的狠恶挺动,一双粗砺乌黑的大手蓄着乌亮的指甲,在那女子的胸脯上又掐又拧,把她的肌肤掐得青一块紫一块。
床上的袁冷雪冒死点头,标致的眼睛里蒙着一层热泪,“唔唔唔”地挣扎着不断。
吕汾陪着笑容,刚要搭讪,伍言已经大步流星地过来,揪着吕汾的胳膊,把他拽下了床。
伍言想,跟着钟千手混的人,能好到那里去?
伍言唉声感喟,很心疼,“师妹这些天都吃不好睡不宁,蕉萃多了,徒弟,您忙完了就去看看她吧――”
“伍少侠,求求你救我出去吧!我再留在这里,不过十天半月,就会被他们折磨死了!”
吕汾斜瞟着床上的袁冷雪,目光鄙夷,他慢悠悠地提起了裤子,一边系裤带,一边冲着伍言咧嘴一笑。
话未说完,一旁的王长老已经大惊小怪地高叫起来,“哎哟,哎哟,秦盟主,又有一个大浪头打过来了!!”
“我先带你到我师妹那儿去安息一会,明早再去盟主那边为你讨情!”
“……他们都不是人,都是禽兽,日日夜夜地凌#辱我,少侠,刚才你也都瞥见了,我会被他们弄死的,我很快就会被他们弄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