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未说完,一旁的王长老已经大惊小怪地高叫起来,“哎哟,哎哟,秦盟主,又有一个大浪头打过来了!!”
吕汾斜瞟着床上的袁冷雪,目光鄙夷,他慢悠悠地提起了裤子,一边系裤带,一边冲着伍言咧嘴一笑。
禽兽!
袁冷雪跪匍着,爬到伍言的脚边,拉住了他的袍角,神采寒微,“上天有好生之德,少侠你是天玄派的门人,正道君子,求求你,给我一条活路吧。”
吕汾惊住了,跨坐在女子的身上,惊奇地瞪着伍言,一时候都忘了行动。
“伍兄弟,你这是――”
这位盟主没有再望伍言一眼,仿佛已将他健忘了。
伍言甚是怜悯,拿出她嘴里的破布,略有些难堪地说:“你是七阴教的人,论理我是不能管的。这件事情还是要钟千手来措置,我等会帮你说几句好话,看他能不能放了你。”
因而伍言的脚步放得更轻了,屏住呼吸,悄悄尾随在了吕汾的身后。
那白花花的身材上,遍及着无数被啮咬被虐待的陈迹,纵横交叉,有些处所还化了脓,肿得很高,还在往外渗着一些黄黄白白的脓水。
“钟教主,你再下去跟船夫和老郑说一声,彻夜情势非常告急,叫他们务需求谨慎掌舵,避开浪头,减速飞行!!”
徒弟太忙了,不但健忘了自已这个门徒,乃至连他的亲生女儿都顾不上了。
屋里烛火阴暗,坚固的铁床上,一个被捆住了四肢的女人一丝#不挂,圆瞪着双眼,身子抖似筛糠,好似一条病笃挣扎的蛇。
“甚么良家妇女,这女人是我们七阴教的叛徒,应当要千刀万剐,挫骨扬灰!但我们钟教主心善,特地留她一条残命,给我们泄火解闷的。”
伍言顿时血气上涌,飞起一脚,狠狠踹开了房门。
伍言咬了下牙,俄然解下外衫,罩住了袁冷雪那光裸的身材。
吕汾正骑在她身上,猛兽普通的狠恶挺动,一双粗砺乌黑的大手蓄着乌亮的指甲,在那女子的胸脯上又掐又拧,把她的肌肤掐得青一块紫一块。
伍言蹲下来,望着袁冷雪那张凄楚的脸,女子容色斑斓,却被折磨得面无人色,头发乱糟糟的有如一团杂草,身无寸缕,伤痕遍体,浑身高低散出一股馊臭的血腥味。
“伍少侠,求求你救我出去吧!我再留在这里,不过十天半月,就会被他们折磨死了!”
吕汾挡在前面,三角眼里冒出一簇肝火,“伍言,你疯了!你跟这个女人甚么干系,如许抢着为她出头?七阴教的事,如何样也轮不到你来管――”
她嘴里塞着破布,发不出声音,只能仰着脖子,喉咙里“嘶嘶嗬嗬”地响。
他身影妥当,沉稳而果断地攥着袁冷雪的手,阔步朝着门外走。
“你如许对待一个弱女子,还是男人所为吗?”伍言低声吼道:“在我们天玄派,奸#淫良家妇女,是要斩断一手一脚的!!”
伍言点了下头,一剑畴昔,缓慢地砍断了那几根麻绳。
然后他瞥见,吕汾推开了钟千手的房门,奸笑着钻了出来。
床上的袁冷雪冒死点头,标致的眼睛里蒙着一层热泪,“唔唔唔”地挣扎着不断。
伍言唉声感喟,很心疼,“师妹这些天都吃不好睡不宁,蕉萃多了,徒弟,您忙完了就去看看她吧――”
袁冷雪哭泣着,浑身瑟瑟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