扛锄头的仆人也无搭手的意义,只余汪三娘在一旁又是担忧又是焦急,所谓刀枪无眼,不管他们争斗中砍在身上还是桌椅上,都有让汪三娘心疼的。
苏幕遮故意经验一番这些以机谋私,为虎作伥的败类,是以也不透露真姓名,持续踏前一步,顺手向一皂隶持刀的右手拂去。那皂隶右手一麻,刀顿时握不稳,被苏幕遮食指悄悄一磕,磕掉了。
“吾便是那一刀杀死林中正公子的歹人,尔等不是要缉捕我吗?吾便在此!”
不等恼羞成怒的汪二持续挥刀,他身后皂隶已经提刀劈了过来,逼着汪二只能回刀抵挡。
她这厢话音刚落,那边王督邮终究在汪二短促呼呼喘气时,在他背后找到了一丝空当。因无要他命之意,王督邮转动刀把,刀面向背,狠狠地拍了上去。
“毁了桌椅我赔你,伤了人嘛…”王督邮扫了曲欢伯四人一眼,道:“只能怪他们不长眼睛了。”
“兄弟们,经验经验汪二这家伙!”王督邮道。
“我等北府军来!”苏幕遮顺手夺过一把刀,投了出去,擦着王督邮的脑袋,扎在了他面前的门板上。
仿佛顾忌曲欢伯他们插手,王督邮又威胁道:“莫怪我没提示,昨日西楼之上中正官之子林公子与其他两位世家公子被歹人殛毙了;也是昨日,乌衣巷陶家幼女闺阁突入了淫贼,本日京兆尹大人正为这两件事焦头烂额呢,各位若插手的话,某不介怀请他到衙门坦白与那杀手或淫贼有何干系!”
“你是谁?”王督邮有些顾忌,喝问道:“胆敢攻击官吏,你命不想要了不成!”
汪二听了王督邮轻浮的话更是怒上心头,提刀再次向王督邮砍来。
王督邮见苏幕遮如此神勇,不由地在有些怕了,强撑着身子道:“你等着,我这便去请北府军前来缉捕凶手!”
苏幕遮头也不回,手猛按着汪二低头,躲过皂隶双刀。而后,苏幕遮坐在胡凳上迅回身,右手在皂隶手腕上统统,逼落一把刀。不等另一皂隶有所反应,苏幕遮已经站起家子,向前踏出一步,双指捏住刀身,一推一拉,又夺过一把刀来,顺手扔到了地上。
苏幕遮侧身躲过一刀,一拳打在皂隶前臂内侧,打落一把刀,又悄悄抬头,任由一把弯刀贴着梢掠过。接着他右手双指捏住一把刀刀身,猛一使力,在将刀夺过来的同时又松了手指,刀飞了出去,刚好打偏一把正要落在苏幕遮左肩肩头的弯刀,而后苏幕遮的食指敲在一把刀刀背上,一阵“嗡”的颤音,直接震落一把刀。
“但你去,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