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官休沐?”对于懒的夙起上朝的苏慕遮来讲,还真不知有这么一个日子。
“那就是了,走吧。”苏慕遮率先踏出前堂。
小青衣吐了吐舌头,神采红红的。她穿戴一身鹅黄色的开领大袖衫,长长的绿色裙子刚好落在何堪堪一握的小脚上,脚尖悄悄磕地,内心在打着甚么主张。小青衣接过狮子球,谨慎翼翼问道:“公子,待会儿上街我能帮你提东西里哦。”
笺花一脚踢过来,被苏慕遮敏捷躲过了。
主子回声走了出去,却被苏慕遮挥退了:“管他何为,噎死还除一祸害。”
“他如何又来了?”苏幕遮无法,小青衣趁机逃离了魔爪,在不远处冲狮子球作鬼脸。
小青衣眸子子一转,又道:“可狮子球想嘴馋了。”说罢,白猫适时冲苏慕遮唤了几声,“谨慎我奉告谷主,你虐待狮子球。”
暗叹一口气,苏慕遮没好气的问:“青楼有女子不得入内的端方?”
苏慕遮领着小青衣和笺花走进前堂时,见卫书正左手捏一块桂花糕,右手举着茶盏,嘴里塞满吃食,含混不清的在喊主子:“来人,续渣。”
小青衣绿珠抬起俏脸,大眼睛乌黑亮的散着无辜,左手叉腰,板着脸一副活力神采,葱赤手指指着白猫,撅着小嘴咬牙切齿的道:“公子,狮子球把您最爱的那套茶具打碎了。”
“不过老叫化主张也一定无可行之处。”漱玉说道:“我观那迦难留自建立影堂后,佛理上虽不能瞒过明辨是非之人,却有了勾引愚笨民气的手腕,这也是影堂能迅崛起的启事,公子若能借旁人之手,当天下耳目驳斥他,摆荡他根底的话,定能让他自乱阵脚,到时想对于他也就轻易多了。”
“好了。”漱玉在一旁说道:“公子别打趣她了,免得客人等急了。”
漱玉白了笺花一眼,道:“莫说君子不立危墙之下,迦难留又不是蠢材,略微有点脑筋便知公子此举是用心激他出来,到时激愤他且不说,在行刺公子时打算恐怕会更加周到,我们反而偷鸡不成蚀把米。”
笺花罗衣飘飘,在簌簌飘落的桂花中练剑,轻裾随风而动,剑芒闪动,搅乱了王府花圃的喧闹。
“盛事?”苏慕遮迷惑不解。
(比来事情实在很忙,更新较少,抱愧。)
小青衣所言一字不差。
师姐对狮子球心疼有加,让苏慕遮都有些吃味儿,它若不是只母猫,苏慕遮早将它人道毁灭了。饶是如此,苏慕遮在出谷时还是将它带出谷来,以免它享用本身女人的宠嬖,但也担当了照顾好它的重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