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驮碑来的不快,气势却很足。
换言之,龟驮碑是被本身力道又推归去的,并且这股力道在拨引之下,已不是青衣羽士能节制的了的。
石碑离地一尺,碑上灰衣和尚纹丝不动,叶秋荻一只手拍在石碑上,另一只手举起酒坛,萧洒的饮了一口酒。
这幅画面停止了约有三秒钟,石碑倏忽离掌而去,重重落在空中后又滑行一丈远,与青衣道人石碑错开,在杂草丛生的空中上留下一道沟。
灰衣和尚嘴角上扬,“明显是你怯懦先分开石碑的,牛鼻子可不要颠倒是非。”
“不成。”青衣羽士道。
石碑顿时停止,再进步寸许不得。
阴阳转换!叶秋荻是里手,顿时明白苏幕遮方才所用的是在《道心秘藏》上贯穿到的武理,即以藐小的力道将龟驮碑力道转换了。
一僧一道自不会放弃将到手的酒坛,他们昂首见叶秋荻一手酒,一手油纸伞,身子又在空中,有力抵挡,立即默契的一左一右攻来。
“有本领来抢。”叶秋荻将酒坛子扔着高出屋檐,空出右手来虚空拍出两掌,顿时雨水成龙随掌风袭向一僧一道。
苏幕遮扶额,有些无法。
一青一灰身影还是盘坐在半尺宽的龟驮碑上,但在苏幕遮拍开酒坛泥封时,青衣羽士的眉毛动了一动,灰衣和尚嘴角扯了一扯。
若说苏幕遮方才是四两拨千斤的话,叶秋荻现在便是一力降十会了。
叶秋荻在身后看的清楚,苏幕遮只是借拨云手的“拨”的技能,用了一招“牵引挪移”窜改了石碑的去处。
“剑气。”一僧一道一惊,不敢粗心,座下龟驮碑一转,筹办将剑芒躲畴昔。
龟驮碑来的不快也不慢,眨眼已到面前。
苏幕遮挥手如拨云,右手接住石碑后,一收一撑,借着石碑扭转力度,脚下一个横移转半圈后,又一伸一推,将石碑推出了屋檐。
“我来会会他们。”苏幕遮刚上前一步,就见一道身影打着红油纸伞跃入雨幕。
正在他胸有成竹时,却忘了屋檐下有道台阶。龟驮碑斜着袭来时,支撑石碑的底部一侧棱在台阶上一磕,龟驮碑立时摆朴重直的撞来。
话音刚落,石碑向着庙门一趔趄,龟腹露在苏幕遮面前,灰衣和尚斜坐在石碑顶窄面上,又似有重力把石碑一推,龟驮碑不转不落径直向苏幕遮袭来。
稳坐在龟驮碑上的两人轻巧闪过,齐齐向要落的酒坛抢去,但在他们触手可及时,一只手恰好托住坛底。
“不。”青衣羽士当真摇点头,“另有一件事必须说清楚。”
在叶秋荻赞了一声好酒后,青衣羽士身子不动,石碑却俄然动了。
“那这架打的也太没意义了。”叶秋荻摇点头,将酒坛放在唇边,抬头即饮。
灰衣和尚嘴角扯出一丝轻视的笑,“我来。”
令人冷傲的是,青衣羽士坐在石碑上的身子仍然不动,似龟驮碑复苏过来想喝酒似得。
“你娃还想喝酒么?”青衣道人问。
“当然,酒是要喝的。”二人也是酒鬼,见叶秋荻喝酒,齐道一声,石碑又动,向叶秋荻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