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将人搂在怀里的杜季延看得清清楚楚,顿时慌了神,赶紧将人悄悄地放回被窝里。昨晚睡下后乔瑷身上只穿戴半臂内衫,颠末他这一番不太谙练的行动,白/嫩的小肚子也露了出来。放眼望去,只见手脚、胸前本来白净的肌肤上充满了或青紫或赤红的陈迹。
听到她的问话,杜季延侧过身来面对着她,神情严厉。
杜季延看得呆住了,放开环住肩膀的手,又将她拦空抱起,大步往寝室走去。
杜季延对劲地翘起嘴角,伸手环住她的肩:“对,我们要去西南州。娘子可情愿?”
“你……你要带我去西南州?”发明回到了本身的院子,乔瑷表情松弛下来。杜季延仿佛不喜好丫环跟在身边,此时就只要他们两人并排而行。他共同着她的脚步,走着走着几近就停了下来。
杜季延不明白她如何俄然固执起来,但他天然不会在如许的小事上与她争论。何况见到她如许主动,贰心底里还是窃喜的。虽是心疼她,但奉茶后只要快些返来,还能睡个回笼觉。
杜季延心疼不已,想起昨晚她三番几次哭求,本身却还是把持不住一向弄到半夜。父母向来随和,想来也不至于因为这一日去晚了责备,便低下头在她耳边轻声道:“没事儿了,等你睡醒了我们再去给爹娘看茶。”
他在内心默念了一句酒满茶半事美满,这才端起酒用平生最和顺的声音道:“娘子,该喝交杯酒了。”
乔瑷如何也想不到他瞬息之间变得如此卤莽,才要开口只觉一阵清冷,身上又被剥了个精光,接着那高大精干的身躯就压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