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远兆走到街边,将老婆悄悄放在路边的凳子上靠着,让小梅好生照看,本身回身向马车走去。
又是两声轻吼,车轱轳回声而落。
车夫立即屁滚尿流的下了马车。
想到这里,杜若桐拔腿在街上疾走,边跑边指着前面奔驰的马车大吼:“站住!给我站住!你耳朵是不是聋了?”
“下来。”常远兆声音冰冷干脆。
有句话叫甚么来着,不作死就不会死。
对峙了一会儿,常远兆抱着媳妇仓促走近,想去前面的医馆找大夫给媳妇儿看看伤。眼睛瞅见那辆肇事马车,他神采乌青,肺都要气炸了,但他此时最惦记的是怀中的老婆,便筹算先吞下这口气再说。他身后跟着很多老百姓,陪着他一起往医馆的方向走。
常远兆走到车夫面前,对他说:“下去。”
那马车当然是恍若未闻,涓滴也没有放慢脚步。
马车上的潘二少,瞥见抱着老婆从面前走过的朋友,内心暗爽,嘴上也对劲的说:“耶?这不是常少爷吗?跟夫人逛街吗?哟,真恩爱,还抱着走。”说完,又是一阵疯笑。
“唉?你这是想干吗?”
话音未落,常远兆便如刹车般立在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