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衡自问不是纯阳宫的道长,万花谷也向来没有甚么长生不老丹的药方,靖远侯把他推给明德帝,底子就是挖了个深坑给他跳。
他看了看靖远侯,后者如有所思地打量了他。
“侯爷也不想想,本身明知故犯了多少回,现在虽说手里没了兵权,可侯爷就不担忧被人盯着削了爵位吗!”
到了傍晚,陆庭从庆王府归,就会把楚衡从屋子里拉出来一道用膳。等入夜后,再陪着在满满都是药香中的屋子里制药。
楚衡摸了摸鼻尖,从配房出去,正巧撞见靖远侯背动手往这边过来。
陆庭眼神一亮,听话地走到楚衡身前。
五味从外头搬来了七八个药罐,整整齐齐一排摆在廊下。
公然,女婢将身子一福,抬高声音道:“是侯爷。”她抬眼看了看被挡在前面的楚衡,“侯爷拿走了裴小郎的几颗药,送到了宫里。天子克日正在找能炼制长生不老丹药的神医,这回只怕是听了侯爷的话,想见一见楚郎君。现现在,宫里来的公公还在前甲等着呢。”
只要余暇,靖远侯必往青云院走,哪怕只是站在窗外张望两眼,他也必然会过来看一看。偶然撞上袁氏亲身过来扣问过程,靖远侯就会咳嗽两身,转而去找他的几个妾室通房。
楚衡这么说着,想回青云院好好歇息歇息,可靖远侯站在门口,他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陆庭被咬得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搂住楚衡的腰,将人结健结实吻住。
女婢是袁氏的人,既然是由她过来传动静,袁氏天然清楚此中的事情。
如果跪在了复健上,因为怕刻苦,怕疼就不去强迫本身在接受范围内活动,裴小郎的那双腿就是个长好了,也是废的。
“人都叫你放出去了,我还能说甚么……”
楚衡忍不住深呼吸,脸上挂起笑容,手里却狠狠地掐住陆庭的后腰:“劳烦这位姐姐了,我这就畴昔。”
他说话时凤眼圆瞪,较着被挑起的欲.望潮湿了他标致的眼睛。陆庭深呼吸,又用劲把人往怀里搓揉,好一会儿才规复呼吸。
楚衡从床榻上坐起家,敞开的中衣直接往肩头滑落,暴露大半胸膛。
“这是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