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衡冲动地倒抽了几口气,手已经自发伸入了陆庭不太划一的衣袍内,感遭到掌心下那层鼓鼓的肌肉,喘气着挺了挺身。
陆庭的嘴唇在楚衡敏感的耳垂上含吮,玄色的小痣被舔吻地湿漉漉的。
青石板路铺好那日,五味的信也送到了山庄。得知三郎半路被劫,白术仓猝和老陈头筹议,而后孤身一人到了扬州与五味他们会面。幸亏传闻陆庭已去救人,这才稍稍松了口气,只心头一向挂念着,夜不成寐。
楚衡身上的情热几近在刹时褪去,看着撑在身上神情已然沉下的陆庭,抬起家,用力地在他嘴唇上亲了一口:“没事。我早该推测的。”
楚衡只淡淡扫了他一眼,带着陆庭就往西厢走。
楚衡一躬身,隔着房门道:“大师可在?”
“大师,大师是否早就晓得,他会呈现在宝塔处?”
但是,底子等不及他俩开释,门别传来短促的脚步声,很快就听到白术隔着门传话。
楚衡还没来得及进西厢,五味已从里头跑了出来,一头扑进他的怀里,搂住腰就再也不肯罢休。
楚衡感激地看了陆庭一眼,把哭得声音都哑了的五味推给白术,等三人退下,这才往陆庭肩头靠去,长长叹了口气。
陆庭从山下返来的很快。
陆庭侧头,他的下腹已然有了反应,可楚衡脸上的怠倦不是作假的,他有些担忧一不留意把人要的太狠了。
楚衡坐在马车上,一起展转,颠簸了数个日夜,终是离扬州城越来越近。
楚衡拍了拍五味的脑袋,正要说话,却见本该留在别云山庄的白术这时也疾步而来,绷紧的脸上眼眶泛红:“三郎返来了!”
下山的和尚带来动静,说是山脚下本来盘桓的一行胡人已经分开。陆庭不放心,又亲身下了趟山。
楚衡站在山脚下,转头望了望山道。长长的石阶蜿蜒而上,一半被树林袒护,一半裸.露在视野以外。丰年老的香客正伏在儿子的肩头,一步一步沿着山道走向台阶顶上半山腰的那座寺庙。
实在楚衡并不想回楚家,可五味和邵阿牛现在必定留在楚家等他归去,是以想躲开那处所压根不成能。
与其去想将来的事,倒不如,趁着相互还在一块,珍惜这每一刻的相处。
“到扬州了?”楚衡揉揉眼,见车帘翻开,陆庭钻进马车,随口问道。
眼下楚衡返来,主仆四人进了西厢,边上还坐着一尊神佛。
临到门前,他忽地回身,陆庭坐在床边,衣衿敞开着,暴露里头大半胸膛,上面另有他方才留下的几个牙印。
扬州城的楚家,向来不会有人像白术五味如许,见他返来便欢拥着将人迎进门。那些四周八方涌来的体贴,只属于楚雍。楚衡乃至不消设想也晓得,当楚雍终究从燕都回到扬州,楚家的下人必然簇拥着挤在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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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秋寺外山道一起向下,每一块石阶都被打扫得干清干净。即便寺中现在香火已经每日不过寥寥,和尚们还是每日早课前轮番清理山道上一夜的积雪和落叶。
“我想要了,成檀,做吧。”
被手指拂过的腰腹传来颤栗,令楚衡忍不住咬了口男人的唇瓣,而以后的深吻,将外头统统的喧闹樊篱,只留着唇舌胶葛间发沉的喘气,和砰砰的心跳。
两人好久没畅快地做上几次,此时都有些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