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都汗王紧紧盯着昭明帝,用极纯粹的大陈腔调侃道:“齐世璋,大陈统统人都能够恨本王,独你不该,若无本王互助,你岂有命当上大陈天子!”
皇甫敬德此时只想与这病弱的乐亲王离的越远越好,那里会在乎他道不伸谢,只摆手大声说道:“王爷言重了,犬子只是略尽本份,王爷不必言谢。”
当昭明帝看到纳都汗王的时候,二十年前他的父皇如何被纳都汗王逼迫签下屈辱的城下之盟的景象立即闪现在昭明帝的脑海中,那是昭明帝到死都不会健忘的屈辱仇恨。
纳都汗王面对昭明帝之时桀骜的很,但是他一看到皇甫永宁,却如老鼠见了猫普通身子都有些颤栗。忽剌人夙来以气力为尊,谁的拳头硬他们就服谁,而皇甫永宁自从踏上疆场那日起,就成了统统忽剌人的恶梦。死在皇甫永宁部下的忽剌贵族数以百计,懦夫数以千计。定北军之以是能完整剿除忽剌人,与忽剌人一听到皇甫靖边这个名字便闻风丧胆再没了抵当意志有极大的干系。
昭明帝用略含歉意的眼神看向侄子,点点头说道:“焕儿万不要这么说,你没有任何错。是朕没有看顾好你。来人,奉侍乐亲王观礼。”
“狗贼,朕杀了你……”昭明帝大怒厉喝,纳都汗王听了这话倒是仰天大笑,眼中的不屑让昭明帝几欲猖獗。
昭明帝以及文武百官坐定以后,定北军将士两人一组,将自纳都汗王以下统统被擒的忽剌亲贵全都押下台让昭明帝一一过目。昭明帝本来是坐着的,但是当五花大绑的纳都汗王被两名定北军将士押下台的时候,昭明帝嚯的站了起来,双眼直直的盯着纳都汗,眼中尽是仇恨之意。
但是最受不了如许的刺激的却不是皇子们,而是昭明帝最最宠嬖的刘贵妃,第一颗人头落地之时,刘贵妃便尖叫一声厥了畴昔……
皇甫敬德苦辞不得,只能侧后半个身位,让昭明帝拉着他走上三日之前才搭好的五层高台,皇甫永宁紧随在父切身后,只见她英姿飒爽威风凛冽,一颗灿烂大陈的灿烂将星冉冉升起,让统统跟从昭明帝插手献俘大典的勋贵们无不面前一亮,特别是那些家中有适龄未订婚女儿的勋贵们眼神更是热切,那怕是他们还不晓得那张银底黑章虎纹面具之下的那张脸上俊还是丑。
纳都汗王昂头与昭明帝对视,眼中充满了桀骜与轻视,昭明帝被那样的眼神刺激的双眼发红,押送纳都汗王的定北军将士紧紧按住纳都汗王的肩头,毫不包涵的抬脚狠狠踹向他的膝窝,纳都汗王被迫仆跪于昭明帝面前,昭明旁眼中的血红才垂垂散去。
昭明帝亲身携了皇甫敬德的手大声说道:“皇甫爱卿剿除忽剌狗贼居功至伟,来来来,朕与你把臂而行。靖边,你也到朕身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