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黑似是被仆人说的不美意义了,用两只厚厚的前爪捂住眼睛,长长的虎尾却悄悄伸起去搔皇甫永宁的痒痒,这一人一虎又闹到一处了。闹了一会儿,皇甫永宁搓揉着阿黑的耳朵小声说道:“阿黑,我们要不要悄悄去前边儿瞧瞧,如果那甚么临阳王真的来告状,转头我们必然得好好清算他!”说罢,皇甫永宁便带着阿黑悄悄往前头去了。
齐景焕点点头,在桌上写道:“我晓得,阿宁,你如许做……”
皇甫敬德双眉皱的更加紧了,他底子不睬会跪了好一会儿都没跪下去的临阳王世子,只看向临阳王沉声说道:“许王爷之爷本侯实在听不明白,是否请您先解释清楚?”
“报……禀元帅,临阳王来访……”一声通传从内里传出去,让正在给阿黑刷毛的皇甫父女都停了手。皇甫敬德皱眉道:“我与临阳王爷素无来往,他来做甚么?”
“岳父大人与临阳王不熟,小婿对他另有些体味,不若让小婿给您说一说?”齐景焕浅笑说道。
皇甫敬德点点头,翁婿二人便走了出去。他们走后,皇甫永宁轻哼一声,搔着阿黑的下巴说道:“阿黑,你说都城有甚么好的,没意义极了,连碰到打劫的都不能打个痛快,不过是小小经验他们一下,这还告上门来了,你说我要不要趁夜潜入临阳王府,再打那混帐小子一顿?”
“岳父大人且慢……”想光临阳王的狡猾之处,齐景焕那里还能坐的住,他腾的站起来,拦住了他的岳父大人。
皇甫永宁听光临阳王三个字便想起早上在官道上那伙诡计抢奔雷的人,忙对她父亲说道:“爹,早上在城外官道上有一伙人想抢我的奔雷,他们好象就是临阳王府的人,另有个自称临阳王世子的小子,我也没当真脱手,不过随便经验他们一番,最多有些皮外伤,绝对不会伤筋动骨。阿谁临阳王该不是上门找您告状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