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被点名的亲后快跑上前躬宣称是,个个都大声应道:“是,标下谨遵少将军,姑爷之命。”说罢便各自跑开。
长随正回身要走,却被一名眼尖的小吏瞥见了,他立即大声叫道:“刘安,皇甫少将军来解军饷,大人如何说?”
一个间隔说话之人最接的中年男人忿忿撸起袖子,一把揪住满脸酸妒不屑之色,墨客打扮的年青男人,举起碗头大的拳头向他砸了畴昔。
皇甫永宁点点头道:“好,林虎马武,你们两人去措置,赵斌,你去找五城兵马司巡城使,让他们过来接办,安排好立即赶来户部。”
平恩侯连连吃瘪,实在憋的不可,他再不想待下去,便站起来拱手说道:“王爷,下官政务沉重,怕是不能陪王爷闲坐了。”
皇甫永宁这些年来听多了历任军需官报告户部官员刁难之事,对于此中的道道早就了然于胸,因此才会如此无法。不然依着她的脾气,还不得活撕了度支主事。
在一众赞叹声中,有一道极不调和的声音高耸响起:“哼,身为闺阁女子竟然与男人共乘一骑,真真不知廉耻!”
皇甫永宁淡淡道:“主事大人不必担忧,本将不会迟误大人用饭。”
平恩侯从速点头道:“王爷谈笑了,您贵脚踏贱地,下官欢迎之至,欢迎之至。”
不过两刻钟的时候,八名库丁连续将四箱库银抬了出来,众亲兵上前开箱验看,这四箱银子倒是锭锭成色实足,再没有一锭成色不敷的。
亲兵从速回道:“回王爷,有一万五千两。”
平恩侯背上直渗盗汗,这乐亲王阴一句阳一句的,可真是个大费事!
刘安哪敢接这话,忙深深躬身说道:“王爷与少将军台端光临,我们侯爷实实不知,如果早晓得,早就迎出大门了,请王爷和少将军少待,小的这就去请侯爷。”说罢,刘安如一阵风似的跑走了。
皇甫永宁实在连躬身都没有,因为论品级她与平恩侯是平级的,不过是因为年纪小才先行开口的。对于靠裙带干系上位的平恩侯,皇甫永宁对他完整没有好印象。
皇甫永宁晓得每回领军饷都少不得要费上很多水磨工夫,是以也没有起火,只淡淡说道:“晓得了,还请刘大人抓紧些,您也说年近岁末,我们定北军将士还指着这些军饷熬过隆冬。”
没过量一会儿,度支主事与金部主事都来了。这两人直用眼睛看平恩侯,那意义清楚是在叨教:乐亲王都来了,还按事前的安排行事么?
阿谁墨客千万没有想到本身的一句话竟然激起民愤,这班粗暴百姓二话不说上来就打,那拳头砸在身上,真是疼死他了。他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墨客,那里能抵挡这很多气愤的百姓。故意对峙一下,但是身材上传来的疼痛让他死的心都有了。只见那墨客龟缩成一团,双手举过甚护住脸面,连声哀叫道:“别打了,小生知错了……”
“是是,小吏这便去办!”金部主事应了一声,撒腿跑进库房,从速安排起来。
相较于平戎郡主这个身份,都城百姓更情愿叫皇甫永宁为虎面银甲无敌小将军,浑厚的百姓们比那些高官权贵更晓得戴德,对于为他们报了血海深仇的皇甫永宁和定北军,百姓们极其恋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