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真喜滋滋数金馃子,那边母子两个提及了薛楠的婚事。
看丈母娘精力有些恍忽,纪真和薛凛很快就告别了。
纪真回了一句:“阿灿不能睡太晚,你重视时候。”
薛世子看一眼媳妇,刹时挺胸昂首。
薛凛:“……”能不能不要老亲一个处所!
刚被文弱墨客·儿媳妇比儿子还多一碗的饭量震惊到的晋阳侯夫人呆了呆,哭笑不得地亲手裹了一个大红包出来。
啊,仿佛是媳妇教的……
两人出了门,薛灿正耷拉着脑袋倒背着小手在院子里绕圈圈。
看够了小酒窝,纪真又叹了一口气:“再过三天就要去翰林院当差了,得每天点卯,想想就累。”
庄嬷嬷笑说:“灿哥儿身子骨也越来越好了,显见,显见……是用了心的。”
薛凛:“……”再不放开抱着我媳妇的手,我揍你!
晋阳侯夫人说:“姚家有家训,男人四十无子方可纳妾,只这一点就赛过别家很多。别的几家也是我细细选出来的,都托人探听过。”
纪真俄然严厉起来,说:“第二,四十无子方可纳妾,母亲,他们家填房多未几?”
薛灿私房早都上缴了,穷得叮当响,送了一堆新得的小金馃子。
薛灿撒腿就跑。
薛凛面无神采,内心想着本身是不是好东西,末端必定地点了点头。充公通房,没养外室,不喝花酒,不捧伶人,没有青梅竹马,没有红颜知己,丫头没人敢服侍他,只要一个表妹一听他名字就颤栗且早就远嫁。他果然是个好东西!
晋阳侯夫人板滞脸。
薛灿:“……”脸一扭。
薛灿小身子一扭,伸开两条小胳膊往纪真脖子上一抱,小下巴往人肩膀上一搭,看都不看他二哥。
庄嬷嬷中间恍惚了一下,不晓得该如何称呼纪真。叫世子夫人吧,纪真是个男的,又刚中了六元,赐了状元府。不叫吧,恰好又是赐婚,纪真身上另有个从二品诰命,叫别的也分歧适。如果纪真还是阿谁只顶着解元名头的纪家庶子,叫就叫了,但是今时分歧昔日,现在她是不敢了。
让酒窝控如何活!
纪真一下子没把持住,没头没脑冲着酒窝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