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忘不掉那些铁血悍将终究死于药品不到位的惨痛。
皇上烦躁,应当只是烦躁有些对不住赵巍吧。
“启禀陛下,徐西宁将东西全数送往兵部了,白银十万两并着物质清单送进宫来。”
一巴掌直接扇了傅筠脸上,“混账东西!你母亲给你定好的婚约,徐西宁是长得不如徐西媛好还是财力不如徐西媛厚?你放着正儿八经的未婚妻不睬,要去和那么个贱人私通!”
却转头给了徐西宁一个冲喜。
镇宁侯怒不成遏,“我罚俸三年,捐白银三十万两以放逐费!现在你对劲了?啊?”
皇上说的一字一顿。
皇上至今没法健忘赵巍因为筹不到药而通红的眼。
这下傅筠也腿一软,白着一张脸跌坐下去。
但元宝的干哥哥在宫中当差,便把清单和银票给她捎出去了,而御前回禀的这个小内侍,恰是前次传旨拿了徐西宁厚厚一个红封的小内侍。
“甚么?”镇宁侯夫人一个没站稳,直接跌坐回椅子上去。
镇宁侯继而又道:“免除统统职务,以观后效!”
镇宁侯府。
“陛下……”镇宁侯哽咽颤抖,想要讨情。
“你说,朕是不是做错了?”沉默了约莫一刻钟,皇上哑着嗓子俄然开口。
镇宁侯归去的时候,恰好傅筠也被放了出来,方才进了老夫人的屋。
镇宁侯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当场栽畴昔。
考虑着,内侍总管恭恭敬敬的说:“陛下兼顾全局,深谋远虑,纵横对比,这不是主子气登上的高度。”
皇上嗤笑一声,“老东西,朕问你便是让你说句实话,你和朕打草率眼。”
镇宁侯恨不得把傅筠这脑袋拧下来看看内里装了点甚么废料。
镇宁侯一咬牙,“捐三十万两。”
却被皇上一声怒喝,“你不要得寸进尺,蹬鼻子上眼!滚!”
目光顺着那清单的边沿,看向镇宁侯。
内侍总管点头,“未曾传闻学过,不过,徐西宁跟前的婢女工夫了得,能够平时教过她一两招的防身招数吧。”
“但傅筠当街杀人在先,调拨部下对京都百姓大打脱手在后,罪无可赦,朕念在你先前在西南疆场的辛苦,饶他极刑,但免除统统职务,剥夺世子封号,罚银三十万两以放逐费,以观后效,至于你,教子无方,罚俸三年。”
等镇宁侯灰溜溜的退出以后,皇上看向中间的京兆尹,“宋氏……关两天就放了吧。”
但这是杀头灭九族的重罪。
皇上看着清单上列下的药品,都是军中最紧俏的药膏子,用的都是上好的药材调配而成,结果天然是比朝廷发给军中的那些要好很多。
皇上瞥他一眼,“行宫送来的阿谁女刺客,招认了?”
即使是捐款,她的票据也送不出去。
剥夺世子封号,免除统统职务……
“主子问过成国公府二蜜斯,她说当时是徐西宁一脚踢飞了地上的药碗,那药碗恰好撞到了刺客的后背。”
“若非你和徐西媛暗里闹出那么多事,何至于就生长到本日这一步!混账东西!你这世子的封号是如何得来的,你忘了吗?费了那么大的力量好轻易挣来,现在让你作没了。”
他们一走。
御书房空下来。
按理说,徐西宁是无召没法入宫的。
至于宋氏当时带去的那些侍从如何措置,皇上没说,京兆尹心中有了计算,领命辞职。
皇上叹了口气。
“从供词来看,当时应当是她正要刺杀,俄然被人攻击了厥阴俞穴,导致行动被迫停顿,给了成国公府二蜜斯机遇将她一脚踹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