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袭匀身上有伤,他没有走多久,就再次被人堵截,只听得身后传来一声怒喝:“看你还能往那里跑!”
华静香收了手对安景晟道:“没甚么大碍,不过是急火攻心罢了。”
向来都雅的眉头紧舒展起,警戒的盯着身前的暗卫,厉声道:“为何要拦本公子,这但是安景晟亲身放本公子出来的!”
跟着他的话音一落,从四周八方的草丛里涌出来不计其数的蒙面人来。
袭匀在将庄院统统的下人闹腾一遍以后,就每天暗藏在主房,每次安景晟和华静香将要亲热之时,他都是定时现身。
袭匀扬起马鞭,狠狠地夹了马腹,缓慢的奔驰起来。
过了半晌,安景晟便吃紧地从这边走来,他身后跟着神采一样焦心的华静香。
袭匀出了庄院顿时松了口气,只感觉呼吸都顺畅了。
安景晟早就腻烦之际,听到华静香提起便点了点头,当日他就不该招惹这个祸害!
“啊!痒死了,别碰本公子!”
“你给她开两副药吧。”安景晟轻声道,他晓得这一年来,安文夕受了很多苦,他的心中出现阵阵心疼。
他当即马不断蹄的朝夏宫奔去,没想到刚走出了不远,前面便呈现了尾巴,没想到安景晟竟然派人跟踪他!
令他想不到的是火线早就埋伏了人在等着他,更卑鄙的是有人设置了路障,在他策马奔驰之时,那人一把拉直了麻绳,直接将马掀翻,他当即从马背上滚下,若不是小师妹奉告了他让他提早有了筹办,不然他的小命就此玩完!
他倒出了内里的药丸,冷冷瞧了一眼,然后又缓慢地将药丸塞了归去。
他要归去处安景晟讨个说法,说好了放他走为何不算话!
那人手指发力,顿时将手中的小瓷瓶捏的粉粹,内里俄然爬出来一只背部紫红的毒蝎子,惊得那人立即将毒蝎子甩开。
华静香看着安文夕轻柔开口道:“我刚才给夕儿把了脉,感觉非常奇特,明显前天早晨就已经给她服下了胭脂泪的解药,为何现在她的体内另有胭脂泪?”
袭匀咬了咬牙,不顾身上的伤口,身形一跃而起,转眼消逝在了世人面前。
箐姑姑一脸焦心,公主如何好端端的会晕倒?
左护法站起家子,捂着胸口狠狠地吐出了一大口鲜血,看着杀红眼的袭匀,厉声道:“将他带走!”
他们皆提剑向他砍来,明晃晃的长剑闪花了他的眼睛!
每次偷溜出去如果有人拦,他必然将人打的鼻青脸肿。而碰到技艺比他短长的保护,他就悻悻回房。
气的安景晟差点没有将袭匀大卸八块,最后华静香忍无可忍对安景晟道:“晟,这个袭匀真是讨厌,不如我们将他放走吧,归正我们的目标不是他。”
箐姑姑顿时一惊,这个丫头如何如此大胆,不要命了么?
“如何了?”
而此时,安文夕看着再次送来的落胎药,不由得冷冷一笑,直接端起药碗倒在了盆栽里。
“公主——”吓得箐姑姑当即一把接住了她,和香茗一起将她扶到了床榻上。
被人戏耍了一番,那人天然不会这么等闲善罢甘休,咬牙切齿道:“给我追!”
袭匀咬牙,这是要逼死他的节拍!
跟着他的一声令下,其他的暗卫部下的招式更加的发狠起来,并且采纳车轮战术,不出一会工夫,袭匀便体力不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