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
安景晟看着扑在他怀中的女人,眉头微不成见的皱了一下,过了半晌,他才环住了她的柳腰。
“自古都是成王败寇,百年以后,功过自有人说,没有值得不值得。”
安景晟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安景晟抿了抿唇,还是尽量柔声对她道:“你先归去,这里有我。”
“我晓得,但是我不会喝的。”
安文夕垂眸不去看他,半晌,安景晟长长的叹了口气,“夕儿,你如果执意想要留下你肚子里的孩子,我不逼你,但是你不要再回夏宫了好么?今后,夏宫里的事情都有子目去做,你就待在我身边将孩子生下,我会把他当作亲子扶养,然后我再重新给你寻一个好夫婿……”
“这里的茶比较粗陋,你姑息点。”
安文夕以手撑着额头,脸上闪现淡淡的怠倦,看了眼已经冷却的落胎药对袭匀道:“将药倒了吧。”
“夕儿,晟哥哥不想逼你的,我也很珍惜能有你这个mm。你也不要逼我好么?那北宫喆有甚么好?”
北宫喆从袭匀身后走来,固然他身上穿戴一身浅显的侍卫衣服,但是他身上那种与生俱来的帝王之尊却涓滴没有被淹没。
此时华静香脸上的笑容有些挂不住,冷眸看向另一碗药汁对安文夕道:“这是落胎药,夕儿如果想要解药,便喝了这碗药吧。”
安文夕眉头一皱,起家厉声道:“谁在那边?”
安文夕顺着袭匀的眸光看去,广大的帷幔几近隔绝了统统的视野,轻风拂动,帷幔轻摆,底子看不出有人藏在那边。
“晟哥哥,你既然执意如此,我也不再劝你,只是现在夕儿还叫你一声晟哥哥,请你不要再逼我了能够么?”
“多谢香韵公主,只是夕儿现在有孕在身不便吃药,以是就要孤负您的美意了,还请公主莫怪。”安文夕不动声色的看了眼华静香已经被碗底烫的发红的手指,渐渐垂下了长长的睫毛。
“你不杀伯仲,而伯仲却因你而死,有甚么辨别么?”
“是你?”火线俄然传来袭匀惊奇的声音。
“明日我会将解药拿来。”安景晟转头看了安文夕一眼,微蹙了眉头,撩开步子出了房门。
“你别血口喷人,明显是你们要强行给小师妹灌落胎药!”袭匀怒道。
就连一旁的流苏都有些看不下去了,眉头舒展,这安文夕也太不识汲引了,竟敢在她家公主面前摆架子,欺人太过!
呵……这是想要对她用强了!
华静香仿佛是获得了安抚普通,双眼当中顿时水光盈盈,两行清泪顺着花颊流下。
“好,你给夕儿解释一下,我没有想逼她的。”
“你……”袭匀一滞,竟不知说他甚么好。
“你想解释甚么,刚才她逼着小师妹喝落胎药但是我亲眼所见。”袭匀不客气的拿眼斜着他。
“公主,奴婢知错!”流苏当即跪倒在地。
他的眸光看到地上的碎瓷和和流了满地的药汁,眉头微微蹙起,他扫了眼神情淡淡的安文夕,最后将眸光落到了华静香的脸上,袖中的双拳紧紧握起。
“够了,晟哥哥,我情意已决,你走吧。”
“这是如何了?”安景晟看向一旁的流苏冷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