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有一只要力的长臂将她揽至暖和的怀中,随即她的额头上落下一串精密的吻,触碰到额头上的那抹柔嫩垂垂掠过她的鼻子,贴到她的唇边,放在她腰间的手也逐步炙热起来,耳边传来男人粗重的喘气。
“公主,你的药。”
“我说,要不要让我传授你几招追女人的体例,好歹咱也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一代情圣。”月清毫不断念道。
安文夕小口的抿着玉碗里的稀粥,吃着小菜,北宫喆不在,她倒显得有些安闲。
北宫喆掀了车帘,转头对欢凉道:“好生服侍她。”
北宫喆从欢凉手里夺过碗,然后将残剩的药汁全数倒进碗里,沉声道:“喝了它,不准再倒掉!”
安文夕冒死的从他怀里逃离,她越是挣扎,他的监禁越紧,耳畔那一声声呼吸声逐步沉重起来,炙热的气味令她浑身一颤,她很清楚这意味着甚么,当即顺服的贴在他的怀里,不敢再动。
“欢凉……我们这是在哪?”
“欢凉,再给我盛一碗……”
“呕——”因为马车的震惊,安文夕胃里一阵翻滚,不受节制的将腹中的食品吐了个洁净,肮脏之物将月白的地毯净化了一片。
前面的青玄悄悄佩服他的勇气,皇上的神采都黑成锅底了,这月公子还收不开口,他脸上的伤莫非不疼了么?
一想起床榻上面的密室里,安设着江向晚的尸身,安文夕一阵阵发寒。北宫喆内心念着上面死不瞑目标江向晚,却和她在上面做了那样的事情。呵……真是诡异的可骇。
“那就倒了吧。”
“哎哎,我说,你的女人也太败家了,知不晓得这药内里有多少宝贵的药材,有几种更是令媛难求,更何况本公子半夜就开端熬,辛辛苦苦熬了两个时候,如何说倒就倒了?”月清绝肉疼的短长,絮干脆叨的说个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