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为安文夕评脉的月清绝,神采微沉,一脸担忧,“她如何样?”
他悄悄地看着她将一碗粥全数喝光,始终没有问她那天的事情。
“你让本公子去做?”月清毫不满的翻了翻眼皮。
马车驶得缓慢,溅起一朵朵水花。
楚君昱闻言神采当即如冰,“全数收回来。”没想到他用了这么多的暗人,还是让北宫喆先找到了她,厉声对夜影道,“如果下次再出如许的不对,你这暗卫统领也不必做了。”
“是。”夜影当即低下了头,半晌欲言又止道,“殿……殿下,月……月蜜斯……”
“另有,她这几天怕是都没有进食,十有八九是饿晕的。”
本来精美的右脸颊纵横了一道血红的鞭痕,丑恶不堪。安文夕捧着铜镜的手一抖,镜子从手中跌落。
北宫喆看着他那张欠揍的脸,恨不得一掌将他拍飞。
“我救了你?”安文夕迷惑道,“我如何不记得?”莫非又是那天被人种了傀儡术的原因。
“没有,只是把我鞠问了一通,不过我死也没有承认巴豆一事是我做的手脚,他也不能拿我如何样。”
“有啊。”
安文夕覆上了脸上的鞭痕,勾唇淡笑。
“没事,你去拿。”
看着她的逃离,到了嘴边的话却生生得咽了归去。
“公主……”
“父皇病情减轻,让我回京。”楚君昱握紧了手里的纸条,父皇向来待他不亲和,此次怎会好端端的招他回京侍疾?
浸湿了毛巾渐渐的为她擦着身子,耐烦的梳洗着她稠密的黑发,洗漱结束,上了药后,将她放在温软的被子里。
“没有?”月清绝神情一滞,“这下费事了。”
北宫喆,这笔账他记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