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走进盆景后,余光一瞥间,透过帘窗又看到了回廊绝顶,竟是一整片地五色梅。
嗖!
“二姊,他他他……气死我了!”
凌寒一听这话顿时愣了,心说不会真如此偶合吧?
一旁的孟芊娇闻听此言,顿时是气恼不已。
脚步不由人,凌寒绕过客堂回廊,直奔那一片五色梅而去。
五色梅的花实在谈不上素净,花朵更是小得不幸,但是能在这个年代看到这此花,才是凌寒为之欣喜的事情。
固然不肯信赖,但是听着凌寒说的是头头是道,并且花木莳植以来,也的确是周遭花草皆毁。
本来她还觉得凌寒用心乱来,随便编造了一个花名,但是随后凌寒竟道出了花色随时节窜改,这就不由得她不信了。
凌寒放下杂草,站起家看向蓝衣女子,带着笑意道:“女人这个题目,凌某可真是不好答复啊。”
孟芊娇气得无处宣泄,直接一鞭子抽向身后假山,顿时清脆的声声响彻入耳。
凌寒看了一眼孟婉婷:“花草虽美,但女人也应恰当阔别,不然长此以往,对女人的身子有所影响。”
“此花木具有侵犯性,周遭花木都会是以物而死。”凌寒语重心长道,“何况此花木全株及根皆有微毒,悠长打仗恐有不当,而女人你实在已中毒。”
客堂里,凌寒是闲得无聊,就四周旁观了一番。
马缨丹,别名五色梅,原产于美洲,在其产地侵犯了大面积的牧场和耕地,被列为二级风险程度的外来入侵植物,也被视为天下十种最有害的杂草之一。
“你!……”
“就教不敢当,对于花草凌某也只是略知外相罢了。”
“此花?”
“不过凌某并不爱好此名,是以此花另有五色梅之名。”
明末由西班牙人引入台湾,因为花比较斑斓而被遍及种植引种。
凌寒老脸一红,心说这算哪门子博学,只不过后代平常花草罢了。
孟家宅院,并不算气度,但是在璧山县倒是独一无二。
“你!……”
“三妹,即便如此,你也不能如此对客人说话!”孟婉婷随后向凌寒报歉,“三妹向来口直心快,还望公子莫要介怀。”
孟芊娇扬起的鞭子,现在不知该不该落下。
“因为凌某不肯定,令尊是否只聘请了凌某一人。”凌寒一副无法模样,“如果聘请另有别人,那女人口中的这位高朋,应不是凌某这等寒酸之辈。”
“此花名为马缨丹,茎枝均呈四方形,单叶对生,花萼呈管状,花冠黄或橙黄色,着花后不久转为深红色。果圆球形,成熟时紫玄色,整年着花。”
闻听此言,孟婉婷神采欣喜万分,竟不感觉靠近了半分。
“你不要危言耸听,二姊现在好好地,何曾有过中毒迹象?”
凌寒说完,便又蹲下身子除草。
凌寒手一扬,丢掉了鞭子:“不晓得尊重生命之人,天然是看不到花的美!”
就在这时,一名蓝衣女子在丫环伴随下,仓促走了过来。
“中间想必就是家父聘请高朋?”
孟婉婷问这个题目时,神情格外的慎重。
“嗯?”
“二姊,你就别白搭心机了,这等奇特花色本就不是中土之物,又岂会有人识得?”被萧瑟的孟芊娇明显很不爽,瞪了凌寒一眼,“就连有识辨百花的花君子,都说不上此花名字,就凭他?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