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是主动上来搭讪,却不料得不到正视也就罢了,反而遭到了一通挖苦。
本来她还觉得凌寒用心乱来,随便编造了一个花名,但是随后凌寒竟道出了花色随时节窜改,这就不由得她不信了。
凌寒老脸一红,心说这算哪门子博学,只不过后代平常花草罢了。
“五六月份,恰是五色梅花开之季,倒是真让凌某碰到了。”
“但是此花木枝叶中,含有奇特刺激气味,是以也有臭草、臭金凤等别号,这一点信赖女人早有发觉。”
客堂里,凌寒是闲得无聊,就四周旁观了一番。
“此花名为马缨丹,茎枝均呈四方形,单叶对生,花萼呈管状,花冠黄或橙黄色,着花后不久转为深红色。果圆球形,成熟时紫玄色,整年着花。”
“嗯?”
定睛一瞧,竟是一根鞭子。
凌寒说完,便又蹲下身子除草。
相对于孟芊娇地直言质疑,孟婉婷倒是委宛很多:“公子莫不是看错了?正如三妹所言,奴家并未发觉身子不适。”
听着凌寒这番说辞,孟婉婷姐妹二人顿时大惊失容。
“喂!这花儿有甚么好瞧的?”说话之人,恰是两次到堆栈的孟芊娇。
但幸亏脸皮够厚,倒也非常安然:“女人生性仁慈,才是凌某倾佩之处,远比某些人好多了。”
听了凌寒这番话,劈面女子倒是半掩羞面笑了。
“五色梅?”
“凌公子说话真是风趣。”
就在这时,一名蓝衣女子在丫环伴随下,仓促走了过来。
凌寒刹时脱手,一把抓住飞来之物。
“中间想必就是家父聘请高朋?”
“公子真是博学,奴家佩服!”
“三妹,不得无礼!”
闻听此言,孟婉婷神采欣喜万分,竟不感觉靠近了半分。
脚步不由人,凌寒绕过客堂回廊,直奔那一片五色梅而去。
凌寒放下杂草,站起家看向蓝衣女子,带着笑意道:“女人这个题目,凌某可真是不好答复啊。”
“没想到公子也是爱花之人,那奴家可否冒昧就教一二?”看着凌寒如此珍惜花草,初度见面的孟婉婷对凌寒好感大增。
“但是甚么?”
“当真?”
“令妹的豪放,凌某是深有体味。”凌寒说这话的时候,不晓得是不是出于身材本能,竟不由得双腿并拢,微微地曲折了身子,“如果女人扣问其他,或许凌某难以说出一二,但此花凌某刚好识得!”
此时现在,孟婉婷冲动万分。
“就教不敢当,对于花草凌某也只是略知外相罢了。”
“因为凌某不肯定,令尊是否只聘请了凌某一人。”凌寒一副无法模样,“如果聘请另有别人,那女人口中的这位高朋,应不是凌某这等寒酸之辈。”
“哦?此话怎讲?”
仆人将凌寒领进客堂,然后就直奔书房复命去了。
孟芊娇扬起的鞭子,现在不知该不该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