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过谦了,以将军才学,这许昌城内,能与您比肩而论者,恐怕不过十指之数。”
一旁郭嘉听后,不由捂肚大笑,“哈哈哈哈,志才说得好,骂的就是这不知天高地厚的顾闻雅,哈哈哈哈。”
只见顾言低头深思不语,不出半盏茶的工夫,便心生下联。
“雅将军,不知琰此句可否于其一对?”
言尽此处,蔡邕便仓猝摆脱顾言握着的手,音轻如蚊般说道。“另有,若不嫌弃,叫小女琰儿便可,你我二人本日方才相见,直呼吾字,似有不当。”
“文弱墨客,略懂天文地理,一策奇谋定千军。”
顾言这下联,以墨客对武夫,以略懂对不知,千军相百害,短短数语,字字皆精,直让后者连声喝采。
此句乃戏志才以闻雅刺杀董卓为由,于联而生,大要上看似调侃,实为奖饰前者绝代奇功。
“奉孝你也要来凑热烈吗?好!明天我就要让你们两个晓得,甚么叫上马可安邦,上马能治国!叶绿孤深,林空有鹿鹿何多!”
顾言很想晓得,到底是甚么样的春联,竟然能让学富五車蔡琰下这般的赌注!
顾言见世人如此望着本身,不由点头苦笑,答非所问道,“蔡中郎你可知我是那里人士?”
“木架砖红,何必吟诗?只是推委无用。”
此句一出,宴厅内世人皆是大失所望,不由哑然。
可蔡琰因为害臊,声音实在太小,正被迷地神魂倒置的顾言又岂能入耳。
看着他们两个斗的不亦乐乎的郭嘉早已按耐不住心中韬韬之意,倚在梁柱上说道。
“游西湖提锡壶锡壶掉西湖惜乎锡壶”
可身边蔡琰却觉得其所指是她与闻雅,故会错意,低头轻声对堂中郭嘉说道,“两情相悦,承蒙俏郎心独往,自有欢乐闺中待。”
顾言听后心头大惊,赶紧傾身望着蔡琰,二人四目相对下,后者顿时慌乱失神,赶紧避开顾言那炽热的目光,开口化解这份难堪。
“姻红映雪,凤宛灯深深几重?”
“一往情深,何如才子成双对,空以忧愁岸上醉。”
“那将军听好了。上联:登北塔牵白羍白羍摔北塔白搭白羍”
“文姬大才,雅不及也。【零↑九△小↓說△網】”
“哈哈哈哈!文姬,这春联你但是从宛城县得来的呀?”顾言伸脱手擦拭着嘴角茶水,一脸苦笑不已。
“恨……等等,奉孝,明天我不说你还不消停了是吧。”顾言转头一想,便知此句所言另有其意。
顾言见戏志才不甘孤单,要出来搞事,直连点头苦笑,“有何不敢?所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志才如有佳句,大可直说便是。”
“嗯?文姬你方才说甚么?”
“哈哈哈哈,汝心吾已取之,此处再无牵挂!”
“赳赳武夫,不知天高地厚,单身陷城除百害。”
“那文姬便出题吧!”
顾言听后,侧头便蔡琰望去,只见其一身白衣罩体,苗条的玉颈下,酥胸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神情当中害羞带笑,直让人想一亲芳泽,不由将蔡邕桌案上的玉手盈盈握住,密意地望着前者。
堂中戏志才闻言,便心生不平,从角落里侧身而出,望着阁楼上闻雅说道。
说罢,只见戏志才手抚下巴,来回徐行而行,随后昂首笑着望向闻雅说道。
“父亲,胡说甚么呢!”蔡琰被蔡邕这一句话惹得面红耳赤,赶紧回身拉着一旁俾女,慌乱跑回内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