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欣瑶二话不说,绷着脸便往秋水院去。见着顾氏,开口便道:“母亲,这事就算揭畴昔了?母亲到底是如何想的,总得奉告女儿一声。”
顾氏脸上的神采非常奇特,似笑非笑道:“她不得分歧意。只要你父亲把那两个贼人送官,官府顺藤摸瓜往下一查,周姨娘第一个跑不掉。老太太疼了周姨娘这些年,怎能眼睁睁看着她流浪?”
欣瑶怔怔了半响,才道:“老太太就这么同意了?”
“哼,都你死我活了,真不知她哪来那么大的胆,姐姐,我这内心,恨不得上前……哎”,蒋元晨搓了搓手,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
蒋元晨听罢,怒发冲冠,好家伙,赶着杀人放火了,这还了得。正想夺门而出,见姐姐冷冷的看着他,强压下心头火,道:“那两个贼人现在那边?为甚么不报官?”
蒋欣瑶心头一凛,唤了声:“母亲?”
“你不小了,本年十三了,母亲得为你筹算起来。本年府里出孝,老太太早有口风暴露想让你父亲回京仕进,托的不过就是侯府。你二姐姐与尚书府攀亲,也是侯爷牵的线。母亲不想你和元晨的婚事成为别人手中的棋子。”
老太太暗自感喟,脸上却笑道:“快把昊哥儿抱来我瞧瞧,祖母想得紧。”
……
蒋欣瑶笑道:“弟弟,但是在抱怨姐姐拿了你的银子?”
顾氏道:“为母亲分忧是媳妇的本份。”
父亲啊父亲,这就是你给我的交代吗?你置母亲于何地?
蒋欣瑶嗔道:“行了,若真没银子,尽管来问姐姐要。去吧,不早了,明日还要夙起练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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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欣瑶上前拉起弟弟的手。把他按到椅子上,号召莺归沏了茶,道:“这事,姐姐不瞒你,你别急,听我慢慢道来。”
蒋欣瑶忙道:“弟弟,不忙走,姐姐另有件事情问你,二哥哥现在学业如何?”
蒋欣瑶看着婆媳俩一唱一和,装点承平,那夜的事提都未曾提过,心中嘲笑不止。
欣瑶道:“打住,这事,统统只看父亲如何措置,我们且先看着,万不成越厨代庖,毕竟这里头牵涉甚多。比来学业如何样,可挨先生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