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止是如许!他们拿走了二房明面上一半的产业,得了便宜就不能卖乖,不然是要遭人记恨的。父亲如何说也是当朝堂堂四官员,只要紧紧的靠着这颗大树,他们乘凉才气乘得舒坦。”
    徐宏远笑道:“府里平静是再好不过的事,恰好关起门过日,也不必应酬这个应酬阿谁。瑶儿这身也需静养才是。”
    欣瑶看着窗台上那珠开得正盛的玉台金盏凌波水仙花,深吸一口气道:“二嫂嫂这是在头疼西北角那一名。出了府。可就是她正端庄经的婆婆,那位又是个不费心的。今后婆媳相处怕是有的热烈了。”
    淡月一听这话,当即眉飞色舞道:“那二奶奶为何还要病倒在床?”
    欣瑶却道:“我只是奇特这柳姨娘,红姨娘跟着父亲也有些年初了,怎的肚连个动静也没有?”
    杜天翔斜斜的靠在椅背上,捏起一颗深紫的葡萄送到嘴里,吐了籽,扔在一旁服侍的微云手里,笑道:“他啊,非说要来看看你,还把我拖了来!”
    李妈妈扶着欣瑶坐下,笑道:“二聪明,大奶奶更聪明,妈妈我就没见过比奶奶还聪明的人。”
    她眉头轻挑,望了望天,好久没有说话。
    李妈妈想了想又道:“大奶奶,二奶奶吴氏病了。”
    李妈妈神奥秘秘的靠近了,低声道:“大奶奶,老奴传闻二老爷到两位姨娘房里,都算着日呢。”
    说罢,欣瑶顿了顿,道:“这家分的,甚合我心!”
    微云看动手内心的葡萄籽,背过脸翻了个白眼。
    小丫环点头道:“回奶奶,如何分的,奴婢探听不出来。”
    青衣小丫环忙点头道:“回奶奶,真的分了。奴婢探听得清清楚楚。”
    “二说,分炊前几日老把二老爷叫了去,私底下给了二老爷一八十万两银,及都城一千亩上好的水田,这水田放在爷,四爷名下。银是老一辈存的私房,水田则是进京后老私底下添置的。这些东西,大房都是不晓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