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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旭本年才到弱冠之年,年青气盛,被她那双凤眼一电,魂都被勾走了。觉得女人对他的见义勇为心胸感激,忙进一步献殷勤,道:“柳女人想必是住在这家酒楼,我把这酒楼全数包下来,再派兵驻守四周,绝对不让闲杂人等扰了你操琴的兴趣。”
不久,隔壁房屋又传来了一曲婉转的琴声,想必是杜旭和那柳飞素正在内里操琴作乐,侯子云喃喃道:“这柳飞素善使暗器,琴艺惟妙惟肖,又娇媚撩人,普通男人见了都得被她迷得神魂倒置,刚来京都就攀上了多数督之子,这内里会不会有甚么诡计?”
侯子云盯着他,看雷虎这厮平时霸道冲撞,却被一个娇弱女子的几根飞针就礼服了,还敢在这里大言不惭,今后还不得警省点。
他方才不是那般骄横,现在如何被治得剩副熊样了?她红唇微翘,含笑两声,拂起衣袖,起家又向侯子云发了三针,想将他们一同礼服。
面前这位女子,脸上白嫩如霜,柳眉凤眼下,一张樱桃小嘴在琴声波澜之处贝齿轻咬。清风徐来,一阵淡淡的兰花香侵入心脾。这身上的香味的确让人痴醉如梦,却不知这位素颜才子的漫漫琴声当中为何又带着些许悲惨与杀气。
她看到本身的暗器银针如何都伤不了侯子云,竟然又拿着银针剔牙挑逗本身,气得直顿脚,完整拿他不下。
那位女子轻手熨住琴弦,凤眼冷冷地看着雷虎,只当他是一介山野莽夫不作理睬。
那女子听到雷虎如此欺侮本身,嘴里碎道:“开疆拓土,四方朝拜……”俄然红颜一怒,站了起来,左手一拂,一根银针飞速射向雷虎。
琴台一边,一盏檀香青烟袅袅,古朴的琴身之上,玉指颠簸,轻柔慢抹。一声声漫渺的琴音从弦上传来,琴音一会委宛清丽,丝丝连情;一会铮铮铿铿,负气涌起。听得让人忽而如痴如醉,忽而又心潮彭湃。
那女子红唇微翘,点头冷静的看着侯子云。方才见地过他的高超技艺,又见他有君子之风,内心仿佛有些好感,但转眼又冒出一个自称少帅的男人前来打抱不平,她心有所思,道:“鄙人柳飞素,不是京都人士,上门赔罪就免了。”说完,转而羞羞的看了杜旭一眼。
杜旭嘲笑一声,道:“要不是我父帅宽弘大量不计前嫌,怎能容你们两个在军中建功,违背军令竟敢还在这里大言不惭,的确好笑至极!”
临时不说当年侯父和雷虎的兄长是何启事才违背军令的,但以违令依法处斩已成究竟。侯子云和雷虎作为罪犯嫡亲之人,没有受连坐之罚,已经是天子开恩。此次多数督杜力也不计前嫌,让他两人杀敌建功,这真算是宽弘大量了。
看操琴那人白衣素素,纤手缓动,痴醉此中,已然也沉浸在本身的琴声里,不晓得侯子云和雷虎来到了跟前。
那女子手里顿了一下,心想这少年比起那黑大汉倒有规矩很多。
那女子岂容雷虎这边跳蹦,起手又筹办发针!
他看来是惹不起此女就想逃窜,这厮平时彪悍霸道,此时却被治得不能言语,心急如焚又是万般无法,估计他今后再也不敢轻视这看似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了。
“你……不去青楼了?”
雷虎没感遭到任何疼痛,张口想要痛骂,但喉咙感觉痒痒的就是说不出话来,伸手就要去摸脖子。那女子眼疾手快又是暗发两针,一左一右插入雷虎两边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