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空脚尖点在树梢,双手合十停下,目次锋利神光,凝神开口:
白衣国师翻身后退两步,笑容更加阴冷:
现在他竟又对南宫素心脱手!姬小白尚且需求她去救,但她又如何能让国师当着她的面将南宫素心掳走?凡空目眦欲裂,她没偶然候踌躇,亦没偶然候挑选,只能凭依本能,在那白衣之影消逝的刹时,脚下一踏,顺着破开的屋顶追了出去!
“妖之一道,何曾讲人类那一套礼节伦常?我见你现在真身已败,且非论那丞相府中人将待你何,便是刚才那小哥,恐也惧你狐妖之身,本日不若与我一道,如何?我方才但是于你有拯救之恩呢!”
“多说无益,中间既欲为令徒报仇,便来吧!”
“小白有事,我便不久留,你已无碍,保重。”
“咦?”
凡空不言不语,冷哼一声,便又作法念佛,国师眼中一凛,俄然仰天常笑:
听闻青衣女子之言,姬小白怒极反笑:
“来者何人?!藏头露尾算甚么?!还不现身?!”
然那白衣国师却笑意不减,铁扇在手,眸中星光四射,凡空飞身跃下,他亦轻越腾空,凡空金色佛珠与白衣国师手中折扇不竭碰撞,一时候分不出高低,你来我往,一次次金铁交鸣,都刺痛人耳。
异变突生,功败垂成,白衣国师心中暴怒没法忍耐,便朝来袭之人吼怒:
“追!给我追!定要将掳走吾女贼子与那打伤吾儿的狐妖碎尸万段!!”
“便此一招,分凹凸!”
她说完,身形一转,便没了踪迹。姬小白前行的脚步却稍稍缓了,她低垂的眸子抬起来,看向丞相府的方向,内心不知为何竟几次回荡妖青悠之言,本是不肯露怯的面庞上透出些许笑容,唇齿轻启,喃喃自语:
“师兄多年未见,别来无恙,却不知师父如果晓得师兄本日所为,当作何想?”
“我如何与你何干?你害我当今寸步难行,倒是否该给我一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