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肯说,我亦能晓得,本日你不肯听我言,便莫要悔怨。”
“若你不知我名姓,我便奉告你啊!我乃青狐妖族一脉,名青悠,你呢?我只知你是少见的雪狐,却不知姓甚名何?”
身在丞相府的凡空刚与南宫素心相认,还未多叙几番言语,便觉心口一痛,她豁然起家,南宫素心强撑起家子,见凡空面上焦灼,不由出声扣问:
“你之言当真荒唐!便是你不救我,我亦不会为那老道所伤,我即便不敌,也自有人救,那里轮到你来揽功?你我既不着名姓,也未有所交集,我缘何要与你一道?!就当与日前之事相抵,你且莫阻我来路!”
她用力推开屋门,却在此时,异变陡生。身后传来霹雷隆的声响,震耳欲聋,全部丞相府都在这震惊当中颤抖起来。凡空前行的脚步猛地一顿,豁然回身,却见她先前所设阵法被人以极度狂暴的体例轰开一个缺口,一个红色身影自破开的屋顶跃入屋中,一把捞起床上的南宫素心,在凡空反应过来之前,仓促翻身拜别。
凡空不言不语,冷哼一声,便又作法念佛,国师眼中一凛,俄然仰天常笑:
国师并不起火,他面上笑容不减,点了南宫素心穴位,便将其扔在一旁的空位上,他至始至终笑得温和,却只要熟谙他的人才晓得,这笑容下的目光,埋藏了多么彻骨的寒凉:
“心儿!”
现在他竟又对南宫素心脱手!姬小白尚且需求她去救,但她又如何能让国师当着她的面将南宫素心掳走?凡空目眦欲裂,她没偶然候踌躇,亦没偶然候挑选,只能凭依本能,在那白衣之影消逝的刹时,脚下一踏,顺着破开的屋顶追了出去!
“我是何名姓与你有何干系?!先前你不是逃得利索,现下便莫要跟着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