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为何我有另一小我的影象,这影象里乃至已包含了我这平生的运气?”
“哈哈……”
“你若非绛珠,如何识得我?”立在近处的寻木走上两步,微带笑意地问道。
“就是就是,你不信你本身,也该信赖迷谷呀,他若引错了人,这满天下就没有能引对的了。”荀草在旁笑道。
“便是说你的魂‘穿戴’她的肉身?”
“噗嗤……”
酒过三巡,黛玉按耐不住,正要相问,那厢里三桑已向黛玉笑叹道:“本日之事,吾妹之惑,原都应从mm你下凡之起因提及……想那离恨天上,灌愁海中,放春山遣香洞太虚幻景中的警幻仙子,司得是人间之风情月债,掌得是尘凡之女怨男痴。如我等这般秉六合灵气、受日月精华而生的草木之精倒是不受她所辖制的。如何绛珠mm你却入了她的局去?”
“……我也不知,我,是猜的……”
想是看出她的不解,迷谷整了整本身才变出来的玉坠子,道:“绛珠mm休惊,吾由汝本体为引所接之魂,断不会是她人统统。”
“你不是绛珠?”
“如要提及此事,不得不提起另一人来――就是现在正在警幻处作客的宝玉之前身,赤瑕宫的神瑛使者。这神瑛使者的原身本是女娲娘娘为补天而炼的五色神石,众石均补了天,独遗下它这一块来,虽是个浊物,天长日久地,倒也有了灵识,修得个仙体。他道法虽不高深,但因是女娲娘娘亲手所造,身份却非常超然,天界各君都不拘着他,任他在六合间来往。不想那日他自别处回转,却发明身边长了一株小草……”三桑说道此处,不由望着黛玉一笑,黛玉听她停了话头,正要催促,忽地想到一事,忙问道:“那株草,不会就是我罢?”想想不对,不由辩道:“不对不对,我记取,绛珠草是生在西方灵河岸边,三生石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