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力量大的很,苏妍摆脱不得,只得随上他的脚步,红着脸埋着头跟在他身后。
再者,再者她身边也还带着些药膏,那里用得着去跟旁人讨药。
两人这一番胶葛足足有一刻多钟,太后换了身半旧的雨过晴和玫瑰纹亮缎对襟褙子又用了一盏茶这才见苏妍姗姗来迟。
太后了然一笑,转头给了雪芝月芝嬷嬷一个眼神,佯装不知,忍笑道:“方才做甚么去了,如何这好一会儿不见人?”
她低头看着裙摆,右脚在裙摆的讳饰下悄悄蹭着空中,似是为了粉饰她心头不知因何出现的严峻悸动,不等窦宪答复,她又道:“太后还……”
刚一进门苏妍便羞恼着用力挣开窦宪的手,总归现在她就在他面前,哪儿也去不得,窦宪便遂了她的意,放开她的手。
窦宪在槅扇外堪堪愣住脚步,看着苏妍出来取了药又亲手为她搽上这才放她分开。
“唔……”
上一刻犹在张合的樱唇下一刻便被侵.占,双唇紧实贴合不留一丝裂缝,长舌长驱直入勾着遁藏不及的丁香小舌重重吸.吮,本来松松揽着她腰身的手上移,五指分开插.入她乌黑和婉的发间扣着她的后脑不容人逃脱。
苏妍眨眨眼睛,怔愣道:“不、不消了……”让流萤给她搽便能够。
隔了这么些光阴再度听到小娇妻宜嗔宜喜的软糯腔调,窦宪只感觉心头一阵熨帖,然熨帖过后却出现一股心伤——
眼看着两人就要憋不住,太后重重咳了一声,叮咛道:“这茶凉了,月芝你再去煮一壶,雪芝,你去瞧瞧外头清算的如何了,明儿就该走了,别再出甚么岔子。”
苏妍服侍着太后喝了杯热茶暖身,又欲要跟着太后一道进阁房服侍她换衣裳。
这一吻持续了好久,久到苏妍胸腔里的氛围被尽数挤尽,窦宪这才意犹未尽的放过她,却没放开她,还是揽着她将人儿按在怀里,低头欲要狠狠在她唇上噬咬一番,却又顾虑着她还要出去见人,如果他当真这么做了,她怕是当真要气恼的,又不知要多少光阴才气消气。
这这这!
话刚出口兔毛滚边的衣领便被扯开,面前的人竟、竟低头在她后颈上恶狠狠的、不留一点情面的咬了一口!
苏妍赶紧上前拦住他,吃紧道:“你在这里等着,我这就去拿……”
“是。”
窦宪闻言双眸一亮,当即道:“你带了舒痕膏?那好,现在便拿出来吧,我给你搽上。”
酉儿脸皮薄,此事如果直说她定会不知如何自处,还是从窦宪动手妥当。
苏妍的屋子与主屋相隔不远,廊庑之上拐个弯,几步便到。
这么一身被谨慎庇护的肌肤天然受不了些微嗟磨,现下被窦宪用力咬了一口,虽说未曾破皮,却也离破皮不远了,两道深深的牙痕印在上面,淤起赤色,狰狞的很!
窦宪倒是不信的,非要本身看到才肯罢休,苏妍的力量那里拗得过他,没几下便被擒了双手抓入怀中,有力抵挡的被扒开衣领检察那处咬痕。
苏妍的视野在紧闭的槅扇上轻飘飘转了一圈,佯装未曾发觉落在本身身上的灼人目光,兀自旋身往屋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