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妍本日到现在不过出去了一趟,这是陈迹是从何而来,天然不言而喻,雪芝嬷嬷眉头紧拧,附耳在太后耳畔低声说了一句,太后眉心一跳,抬眸看向小几劈面的苏妍,悄悄对雪芝嬷嬷摇了点头。
“没事,我带了舒痕膏,搽一搽便好了。”苏妍被看的心生羞意,缩着脖子不安闲道。
苏妍正低头看着棋局,苗条的脖颈自衣领中暴露,把那陈迹全然暴露。
太后了然一笑,转头给了雪芝月芝嬷嬷一个眼神,佯装不知,忍笑道:“方才做甚么去了,如何这好一会儿不见人?”
畴前将小娇妻亲亲抱抱都未能心生满足,现在竟只因她一句害羞带恼的话便这般满足,可见他这些光阴当真是“清心寡欲”,堪比佛光寺中修行的和尚!
再者,再者她身边也还带着些药膏,那里用得着去跟旁人讨药。
语罢不待苏妍回声便拍拍她的手背自顾自往阁房去了。
苏妍没推测他会有这般大胆的行动,想也不想便奋力挣扎,埋头低声道:“有人看着呢!”
这么一身被谨慎庇护的肌肤天然受不了些微嗟磨,现下被窦宪用力咬了一口,虽说未曾破皮,却也离破皮不远了,两道深深的牙痕印在上面,淤起赤色,狰狞的很!
隔了这么些光阴再度听到小娇妻宜嗔宜喜的软糯腔调,窦宪只感觉心头一阵熨帖,然熨帖过后却出现一股心伤——
酉儿脸皮薄,此事如果直说她定会不知如何自处,还是从窦宪动手妥当。
苏妍只感觉本身如同暴风暴雨中一叶小小扁舟,被层层叠叠的巨浪拍打着,身不由己的跟着浪头摇摇摆晃,她抬头接受着那带着些许怒意的炽热的亲吻,安排在窦宪胸膛前意做推拒行动的双手不知何时改成紧紧抓住他胸前的衣料,有力攀附着身前的人。
话刚出口兔毛滚边的衣领便被扯开,面前的人竟、竟低头在她后颈上恶狠狠的、不留一点情面的咬了一口!
苏妍犹带水意的眼眸转了转,垂眸道:“屋里有些闷,出去走了走。”
刚一进门苏妍便羞恼着用力挣开窦宪的手,总归现在她就在他面前,哪儿也去不得,窦宪便遂了她的意,放开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