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妍犹带水意的眼眸转了转,垂眸道:“屋里有些闷,出去走了走。”
刚一进门苏妍便羞恼着用力挣开窦宪的手,总归现在她就在他面前,哪儿也去不得,窦宪便遂了她的意,放开她的手。
苏妍的视野在紧闭的槅扇上轻飘飘转了一圈,佯装未曾发觉落在本身身上的灼人目光,兀自旋身往屋外走。
酉儿脸皮薄,此事如果直说她定会不知如何自处,还是从窦宪动手妥当。
苏妍只感觉本身如同暴风暴雨中一叶小小扁舟,被层层叠叠的巨浪拍打着,身不由己的跟着浪头摇摇摆晃,她抬头接受着那带着些许怒意的炽热的亲吻,安排在窦宪胸膛前意做推拒行动的双手不知何时改成紧紧抓住他胸前的衣料,有力攀附着身前的人。
苏妍正低头看着棋局,苗条的脖颈自衣领中暴露,把那陈迹全然暴露。
守了足足七八日才让太后开金口得来这么一次机遇,窦宪天然不能让小娇妻就这么在本身眼皮子底下逃了,当即起家长腿一跨绕过圈椅,长臂一伸一拽便将那欲逃的小人儿捉入怀中。
这么一身被谨慎庇护的肌肤天然受不了些微嗟磨,现下被窦宪用力咬了一口,虽说未曾破皮,却也离破皮不远了,两道深深的牙痕印在上面,淤起赤色,狰狞的很!
窦宪一瞧心头便是一揪,苏妍虽是自幼便在官方长大,跟着韩老先生云游四方,却因着小女儿家爱美,本身又懂药理,便特地调了很多护肤的药膏方剂,日日沐浴后擦在身上,光阴长了便得了一身柔滑肌肤,白净如玉嫩滑如刚剥了壳的鸡蛋,不知受了多少恋慕。
话刚出口兔毛滚边的衣领便被扯开,面前的人竟、竟低头在她后颈上恶狠狠的、不留一点情面的咬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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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头看着裙摆,右脚在裙摆的讳饰下悄悄蹭着空中,似是为了粉饰她心头不知因何出现的严峻悸动,不等窦宪答复,她又道:“太后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