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宣泄心中愁闷都被打断,这是逼他造反吗?
“啊……”
“这都是命,从与韩氏和离开端,一步步就都错了。”程修文喃喃道。
疼痛传来,他顿时吸了一口寒气。
“儿臣喝醉了。”平王面无神采隧道,眼角余光冷冷扫了一下幽王。
昌庆帝闭了闭眼,喝道:“够了,你们两个都给朕滚归去好好面壁思过!”
太庙认亲,以程修文的身份是没有资格旁观的,可他还是很快就获得了动静。
幽王见势不妙,忙扶着额头道:“父皇,儿臣也喝多了啊,这才欢畅失色――”
“大哥!”幽王一脸不成置信,直到那石头带着呼呼风声拍来,这才想起来躲。
“嗯。”平王黑着脸嗯了一声。
完了,程二郎成了太子,也就是……她弟弟?
乾清宫里。
昌庆帝一见平王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咬牙道:“容臻,你就是如许当兄长的?容琛既然不是成心的,你如何能拿石头拍他脑门儿?”
等平王和幽王退下,昌庆帝深深吸了一口气,心底又有几分光荣。
孟老夫人快步走了出去,神采严厉抓住程修文的手:“老二,都城传遍的那动静是真的?”
他已经够愁闷了,就是跑来树底下喝口闷酒罢了,谁料一只酒瓶从天而降,好巧不巧砸在他脑袋上!
“哎呦,公主,另有哪个程澈,就是之前您……阿谁程澈呀。”
“二弟,你看――”
孟老夫人抓着胸前衣衿,神采越来越丢脸。
可惜了,喝多了手上没了准头,砸得太轻了,让这西贝货还能生龙活虎告黑状!
不知过了多久,婢子站在门口喊:“二老爷,老夫人来了。”
“父皇――”
怀仁伯府。
昌庆帝欢畅的干劲还没畴昔,面前就并排跪着两个头缠纱布的儿子。
“朕才认回了嫡皇子,本该是普天同庆的大丧事,你们竟然给朕打得头破血流?”昌庆帝眯了眼,“莫非你二人对朕的决定有甚么不满?”
“二老爷,老夫人喊您畴昔呢。”
幸亏他把嫡皇子找返来了,就这两个儿子,把皇位传给哪一个,他都甘心再多活二十年等等孙子!
孟老夫人后退数步,一副没法接管的神采:“如何会如许?澈儿成了太子?”
这不成能,这必然不成能!
屋子里世人勃然色变。
安阳公主不断点头。
他就是扔个酒瓶子罢了,这也能砸到平王?
此人运气是多背啊!
如果程澈现在还是伯府公子,皇上岂会虐待了怀仁伯府?
“来人呐,有刺客,王爷被砸昏了!”听到动静的下人走来,一看这景象顿时骇得魂飞魄散,放声尖叫。
程修文木然点头:“真的,已经在太庙之前行过认亲之礼,太子都立了。”
他脾气不好是出了名的,前段光阴是有了盼头这才收敛着,现在嫡皇子都认返来了,太子也立了,他还憋着做甚么?憋出病来太不值当的!
中风?
平王捂着额头神采发黑:“你就说,酒瓶子是不是你扔的?”
如果……如果他与韩氏没有和离,有这么多年的哺育之情在这里,成为太子的嗣子又岂能对伯府没有回报?
幽王眨了眨眼。
怀仁伯府愁云暗澹,安阳公主府里,获得动静的安阳公主美满是不知所措,柳眉倒竖问道:“哪个程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