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虽这么说,世民气知肚明,中了风的孟老夫人今后就是活死人一个了。
连宣泄心中愁闷都被打断,这是逼他造反吗?
平王扯了扯嘴角:“父皇曲解了,儿臣是欢畅我们大梁终究有了名正言顺的储君,这才喝酒庆贺一番。谁知儿臣正喝得正高兴,一个酒瓶子就飞来了。父皇,若不是儿臣及时今后躲了躲,您现在恐怕都看不到儿臣了!”
程修文木然点头:“真的,已经在太庙之前行过认亲之礼,太子都立了。”
程修文长叹一声:“我去请太医来看看。”
孟老夫人满身生硬躺在床上,虽口不能言身不能动,明显是能听到的,闻言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口涎直流。
“老二,澈儿现在是太子了?我不信,我不信啊!”孟老夫人边说边点头,伸手抓住程修文手腕,“这么说,我们当初就为了少还韩氏一个嫁奁庄子,把太子给换出去了?”
竟不是做梦!
她看中的阿谁?
“喝醉?莫非是心中不满,借酒浇愁?”昌庆帝大声问道。
“大哥!”幽王一脸不成置信,直到那石头带着呼呼风声拍来,这才想起来躲。
可惜幽王当了多年太子,养尊处优,本又生得文弱,那里扛得住人高马大的平王,那一块石头直接拍在他脑门上,顿时头破血流,双眼翻白昏了畴昔。
“嗯。”平王黑着脸嗯了一声。
怀仁伯府。
不知过了多久,婢子站在门口喊:“二老爷,老夫人来了。”
他是在做梦吧?
“父皇――”
程修文缓缓伸手,掐了本身一把。
程修文有些心慌:“母亲――”
乾清宫里。
“二老爷,老夫人喊您畴昔呢。”
“哎呦,公主,另有哪个程澈,就是之前您……阿谁程澈呀。”
孟老夫人后退数步,一副没法接管的神采:“如何会如许?澈儿成了太子?”
“四弟?”站在墙头上,平王先是一愣,随后大怒,一字一顿问道,“酒瓶子是你扔的?”
孟老夫人笑声一顿。
屋子里世人勃然色变。
“别喊朕!”昌庆帝缓了好几口气,才禁止住把茶水泼向二人脸上的打动。
昌庆帝欢畅的干劲还没畴昔,面前就并排跪着两个头缠纱布的儿子。
昌庆帝闭了闭眼,喝道:“够了,你们两个都给朕滚归去好好面壁思过!”
幽王见势不妙,忙扶着额头道:“父皇,儿臣也喝多了啊,这才欢畅失色――”
“二弟,你看――”
“一个嫁奁庄子换走一个太子……哈哈哈,这太好笑了,太好笑了,那我为伯府精打细算几十年算甚么?不是笑话吗?”孟老夫人仰天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