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程澈兄妹二人走了，德昭长公主对顾先生说：“清谦的mm确切不错。”
因而事情瞒不住，闹到长辈们那边，母亲最是挂不住脸，要狠狠打她，还是止表哥护着她，这才免了一顿皮肉之苦。
只听砰的一声，程微感觉空中都有些抖了，不由出了一身盗汗。
程微一见，就喜好了。
五公主拉她，伸手指指一侧墙壁。
见程微迟迟不接，五公主再次开口：“给你。”
当时候止表哥身材不大好，还未曾习武，她生得高，力量也大，竟然把止表哥胳膊戳破了，害他鲜血直流。
想起儿时的事，程微内心有些酸涩。
哄人，当朋友，你去摸它屁股，它就不活力？如果有朋友摸我屁股，再好的朋友，我也会活力的！
“公主殿下替我选一把吧，我对弓箭，实在不懂。”
五公主一双大眼眯起，仿佛颇不对劲程微不喊“师姐”，想了想，恍悟，拉程微到了兵器房外，松开她的手，然后双手摩擦呵气，双腿下蹲，把路旁一块巨石举了起来。
程微仿佛明白了五公主不喜言语的启事。
本来刚才德昭长公主说五公主天生力大，是这个意义。
看着琳琅满目标各式兵器，程微不由咂舌。
程微囧了。
她小时候曾经偷偷随止表哥出来看过，还拿了一对小剑出来，与止表哥一人一柄，要他陪她对打。
五公主拉了拉程微。
“咳咳，云照，你不是有绵绵了嘛。再者说，清谦一向随老卫国公习枪法呢，那里迟误了？”
五公主似懂非懂，点了点头，不再问，伸手一拉程微。
外祖父的兵器房，也不过如此了。
程微很快从突如其来的伤感中醒过神来，冲五公主微微一笑。
“本日绵绵和她很能玩到一处去，绵绵还把暮年北齐进贡的牛角弓给了她。我本来怜她殊色，才想着教她一些自保的本领，没想到偶然插柳，说不定绵绵多了一个小师妹后，还能改改那沉默寡言的性子。”
程二老爷是被下人从衙门里请返来的，一见兄妹二人出去，立即沉下了脸。
这也忒谦善了！
“哦？”
五公主眼睛睁大，睫毛一闪一闪，有些不满地咬唇。
她把扳指塞入程微手里，指指她：“师妹。”
德昭长公主白他一眼，啐道：“休在我面前夸耀，那样的良材美质，生生被你糟蹋了。”
她生了一张苹果脸，两颊带着天然的红晕，说话时哪怕不笑，都能闪现出一对敬爱的酒窝来。
五公主对劲地点点头，从荷包里取出一枚扳指，递过来。
之前她阿谁模样，如果如此，就不消出门见人了。
“云照，你这话是何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