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李嬷嬷来送秋衣褥子的时候,那一排箱子她都翻开看过,都是些春夏穿的衣裳,她干脆就懒得翻了。
秋姨娘见此,临时管不得那箱子了,过来将三娘扶起家:“如何样?有没有摔到哪儿?”她体贴的问道。
老太太深知瞒不过她,干脆就一五一十的交代了。
李嬷嬷可不睬会秋姨娘,持续在屋里翻着,寻到三娘藏了东西那箱子时,却直接跳过搜别处去了。
一千两可不是小数量了,前些日子傅老爷不是总差钱么?三娘估摸着这一千两是何氏那箱金饰变卖来的。
府里日子不好过,老太太想谋些前程,却把目光转到了流芳苑来了。
傅老爷躺在床上面色惨白,身上已经模糊传出些恶臭来,师爷一进屋便闻见了,忍不住捂着鼻。
师爷为人不算多高洁,只是傅家人待他确切也不错,就当还小我情:“罢了罢了,不过您还是早做筹算,这一县之长可开不得打趣。知情不报那是大罪,拖久了怕出岔子。”
老太太这几日差人又到渠州知府家走了一趟,还是为了傅静娴的婚事。
三娘也跟着上去禁止,目标就是让她们感觉那箱子里有不得了的东西。
河洝离渠州那么近,渠州都传得满城风雨,更别说河洝了。
傅老爷见师爷来了,有些冲动,赶紧拉住他道:“你去,把倚红楼里的人全给我抓起来,我不好过,也不叫她们好过!另有阿谁俞四娘,关到牢里去狠狠给我打!”傅老爷恨恨道,那模样就想要喝她们血,吃她们肉似的。
三娘如平常普通去疏林院存候,返来却见李嬷嬷领着两个老妈子在流芳苑的正房里翻来找去的,不知在寻甚么。
“这......”师爷甚是难堪。
傅老爷见他这般,又道:“你放心,出甚么事我来担,摆布都是要死了,不把她们拖下水难明我心头之恨!另有阿谁刘寅轩,竟把我往火坑里推,我要他死。”
“疼就对了,有好东西乖乖交出了不就好了,非要受点儿罪。老夫人说了,你们在府里白吃白喝这么些年了,现在府上恰是困难的时候,你们就该拿点儿东西出来布施布施。”李嬷嬷一手从那老妈子手里接过箱子,一边趾高气昂的说道:“呵,还挺沉的。”
老太太则诺诺道是。
老娘们儿力量还倒挺大的,三娘让她一把推坐到了地上,股腚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