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以现在的局面我们扳不倒方家,方家也不能奈我何,以是临时大师都不会脱手,方家这么做也顶多是找些事隔应隔应我,不然他不会做得这么较着。”
大同被成伯带着,也垂垂上了路,要说大同最大的长处就是勤奋听话,让成伯很对劲,虽说偶然不敷机警变通,但成伯也说了,做买卖矫捷有矫捷的好处,浑厚有浑厚的好处,总之朴拙待人必有回报。
柳诚有些不平气,“他方家做的买卖还少吗?不说别处,就这芜城,大大小小的铺子,只要赢利的,哪行他不沾上一手,并且强买强卖,欺行霸市,哪个不知哪个不晓。”
“可父亲……”
“无防,你派人盯紧点,我们总要露些马脚出来,不然那方奉先就会在别的处所肇事。”
前些年偷偷跑出去说要行走江湖,被他老爹派人找返来,关了一段时候禁闭后,他不离家出去了,却混闹得让家人头疼,青楼妓馆,倚红偎翠,那是家常便饭,擅自退了老爷子订的婚事,与程家大女人闹出绯闻,也不过才几个月,竟堂而皇之的将妓子带回家中要纳之为妾,宁老爷子气得差点一口气闭畴昔,将他再次赶削发门。
被赶削发的宁大少无所事事,竟成了美酒的常客,几近每天一开张,他就睡眼惺忪的来了,直接就躺到第一间配房里,喝酒吃肉,只喝到半下午,才摇摇摆晃的分开。宁大少固然申明差,但他为人却很风雅,脱手豪阔,以是美酒的小二见他来了都抢着服侍他。
柳诚点头,赵捕头卖力北城区的巡查缉盗等事,有他看管,就没人敢到美酒挑衅惹事了。
不过这是别人的事,纵有隐情也好无隐情也罢,还轮不到她去操心。
柳沁不晓得她爹爹和大哥在背后又为她消弭了很多后顾之忧。
“你娘那边我去知会,不过你娘一向不附和,有些事能不让她晓得就不让她晓得吧,免得她担忧。”
“嗯,儿子晓得了。只是,娘那边……”
柳老爷感喟一声,他真的很不想承认这个究竟,可究竟摆在面前又不由得他不承认。柳诚闻言也低下头,他的拳头悄悄握了起来,越握越紧。
柳老爷又叮嘱,“你跟你媳妇也说一声,沁儿此事固然府中晓得的人未几,但她常日行事也有诸多不当,现在一每天的大了,少不得让人说道,让你媳妇管好府里人的嘴,警告统统人不得将府里的事拿到内里去乱传,免得坏了你小妹的名声。”
说到这儿不得不提起柳诚的老友第一天同来恭维的宁少爷,要说这位宁少爷也算个奇葩,他本是芜城首屈一指的富商宁家之长房嫡孙,将来是方法受家中买卖的,可他恰好不肯做个听话的富二代,而发愤成为江湖浪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