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佑眼一缩,咂摸出此中之意后,再也坐不住了,仓促告别而去。(未完待续。)
“先坐下吧,甚么事值得这般镇静?”曹佑不觉得然的拿起茶杯,轻抿一口,这才闲闲问道。
“快,快去禀报侯爷,就说本官有要事相告。”大冷的天,曹霈竟跑得满脸通红,一头大汗,此时也顾不得擦擦汗,只焦急的对保护说道。
听到曹霈支支吾吾,不知为何曹佑心中跳了一下,不由斥道:“还不快说。”
这边,曹佑神采凝重的思考了会,叮咛一声,“备车。”
姓燕的幕僚?燕南飞?
“难不成你刑部还参与了刺杀不成?”曹佑嗤笑。
曹霈一只脚还未迈过门槛,已是惶恐失措的喊道:“大哥,大哥,出大事了,出大事了……”
“是,大哥你也晓得,刑部没甚么油水,就是靠着死人发点小财。”
这一点曹佑也是清楚的,曹霈每年贡献的银子如何来的,他天然晓得,只听曹霈接着说道:“可此次赶上大费事了。我四周探听得知,此次行刺的刺客,就是伤了刘錅的阿谁,已被确认了其身份,恰是西南悍贼燕南飞。”
“噢?下官真不知侯爷为何事而来,侯爷请说,下官洗耳恭听。”
曹霈不睬,仍往书房的方向一起小跑。
诚信伯府固然舒弘是家长,但舒弘没甚么才调,又惯爱各种吃苦,以是真正做主的是他儿子舒家琪,以及宫中的那位朱紫娘娘。
笑声从屋内传出,穿过院子,直传到门口保卫的保护耳中。
“西南悍贼燕南飞?”曹佑还是没听出来,这燕南飞与刑部有甚么干系。
“舒大人请说。”
“父亲,侯爷是来找孩儿的,就由孩儿出面吧。”
“甚么?”曹佑差点跳起来,“舒家琪!他也未免胆量太大,手伸得太长了吧。你莫非没去问问他?”
“嗯。”接过茶杯,顺势将美人儿一拉,荏弱的美人儿惊叫一声跌进了怀里。
曹霈不想点头,可究竟如此,以是还是点点头回道:“当年……当年有人拿一大笔钱买他一命,我一时溺毙住,就……就……”
管家正追在曹尚书的身后,“尚书大人,侯爷叮咛了,本日不见客,大人这不是让小报酬难吗?”
曹霈的汗又急得冒了下来,“大哥,这燕南飞当年……当年被处以极刑,就是关在刑部的大牢里。”
这不是小事,曹佑终究明白曹霈为何如此焦急了,但是焦急有甚么用?一时也拿不出主张的曹佑只得先将曹霈稳住,“此事非同小可,容大哥好好想想,你也是为官多年,如何就稳不住呢?环境还未明就先乱了自家阵脚,急甚么,先归去,等我动静。”
这日不消上早朝,威远侯曹佑按例早夙起床,打了一套拳,用过早餐,落拓迈入书房内。
拐过弯道,几枝傲立风中的苍竹旁现出两道身影,一道是府中的管家,另一名,保护也认得,是侯爷的族弟,刑部尚书曹霈。
“侯爷真短长。”
“舒大人,明人不说暗话,此次来访,舒大人应当晓得老夫所为何事吧?”一杯茶见底,曹佑终究耐不住了,开门见山直接发问。
“好。”舒弘点点头,也没多问。
诚信伯府,舒家琪方才回到府中,与父亲诚信伯舒弘还将来得及说上两句话,就有下人来报威远侯爷来访。
“是呀,比之前朝的松鹤白叟也不遑多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