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不消上早朝,威远侯曹佑按例早夙起床,打了一套拳,用过早餐,落拓迈入书房内。
“舒大人,明人不说暗话,此次来访,舒大人应当晓得老夫所为何事吧?”一杯茶见底,曹佑终究耐不住了,开门见山直接发问。
“这如何能够,只是,只是……”
对这位曹家的掌门人,舒家琪也不想获咎得太狠,听了此话,终究放下茶杯,慎重说道:“此事还请侯爷谅解,下官也是职责在身,上命不成违,既然侯爷问到下官头上,下官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舒大人,我们同殿为臣,也算有些友情,舒大人又何必跟老夫打哑谜呢,老夫此来,只想问问,舒大人有甚么筹算?”
“好。”舒弘点点头,也没多问。
“哈哈哈……”两美婢你一言我一语赞不断口,乐得曹佑哈哈大笑,本身也极其对劲的赏识动部下的山川之作,越看越感觉很有大师之风,当属上乘。
听到曹霈支支吾吾,不知为何曹佑心中跳了一下,不由斥道:“还不快说。”
“父亲,侯爷是来找孩儿的,就由孩儿出面吧。”
“难不成你刑部还参与了刺杀不成?”曹佑嗤笑。
外书房里,舒家琪与曹佑分宾主坐了,上了茶,舒家琪见曹佑迟迟不开口,他也稳坐在椅子上,只说些气候、帝都轶事等等闲话儿。
“哈哈哈……”
“侯爷还是早做筹算吧。”见曹佑有些不觉得然,舒家琪接了一句,“当年成王身边有位姓燕的幕僚,不知侯爷知否?”
诚信伯府,舒家琪方才回到府中,与父亲诚信伯舒弘还将来得及说上两句话,就有下人来报威远侯爷来访。
这不是小事,曹佑终究明白曹霈为何如此焦急了,但是焦急有甚么用?一时也拿不出主张的曹佑只得先将曹霈稳住,“此事非同小可,容大哥好好想想,你也是为官多年,如何就稳不住呢?环境还未明就先乱了自家阵脚,急甚么,先归去,等我动静。”
管家正追在曹尚书的身后,“尚书大人,侯爷叮咛了,本日不见客,大人这不是让小报酬难吗?”
“是,大哥。”得了曹佑一句话,曹霈才心安了些,在曹佑的叮咛下先归去了。
“我找他诘责,谁知他拿出陛下的谕令,说是奉陛下旨意,彻查刺杀一事。”
曹佑正与两美婢调笑逗乐,听得保护禀报,心中虽不快,还是叮咛请曹霈出去。
“侯爷画得可真好。”
“西南悍贼燕南飞?”曹佑还是没听出来,这燕南飞与刑部有甚么干系。
“先坐下吧,甚么事值得这般镇静?”曹佑不觉得然的拿起茶杯,轻抿一口,这才闲闲问道。
曹佑眼一缩,咂摸出此中之意后,再也坐不住了,仓促告别而去。(未完待续。)
“甚么?”曹佑差点跳起来,“舒家琪!他也未免胆量太大,手伸得太长了吧。你莫非没去问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