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度看向锦香,但见她跪得端端方正,一张小脸微微扬起,白净柔滑的肌肤上,一个大大的五指印,泛着红肿与淤青,触目惊心。锦香,就算不是绝色,却也清秀可儿我见犹怜,此番添了伤,还是一脸的忠贞,倒是让司徒嫣然不忍心再度动手,一个手势便让她起家了。
“你切莫怕,不过是试炼,如果失利,我自是也不会指责于你。”在偌大的将军府,就只要绮香锦香这两个丫头,用起来最是称心,本身虽是对锦香误事分外绝望,到底却也不能将她完整获咎了。毕竟,她的忠心和虔诚,本身是心有掌控的,这才最是可贵。
“人道是,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这位蕙心女人,昔日里锦衣玉食风景无穷,而本日却成了人下人的丫环,心中又怎会真咽地下这口气?我们,只需以款项诱之,不怕她不中计。”锦香的语气淡淡的,眸中闪过一丝精光。
“你还敢抵赖!”司徒嫣然突然起家,劈脸盖脸就是一个大大的耳光,锦香的半边容颜,立即便高高肿起泛着淤青,嘴角溢出一抹淡淡的血丝。虽是痛极,但锦香的双膝跪得倒是一丝不动,对着司徒嫣然连连叩首告饶,但愿主子气饶过本身这一遭。
“这……”以款项诱之,从实际上说,的确是一个可行的体例。不过,从这几日的观察看来,蕙心但是真的待锦毓好,并且看她的气度,也不像是求财求利的宵小之辈。不过,既是只剩下这一个别例,那就临时一试吧,只要落实了她贪财,今后还怕制不住她吗?
如果秀枝她们做好了完整的筹办,此次遭殃的,恐怕就是她本身了吧……而本日本身虽是化险为夷,但蕙心心中总感觉,这案子中事事透着古怪。或许,秀枝的打算本来是没有马脚的,但冥冥中,有人提早发觉,并挽救了本身于隐蔽当中。
“多谢二蜜斯!”锦香心中一喜,眼底竟是有泪了。
不过,如果蕙心自幼出世在贫苦人家,有着贫困得志的双亲,倒是好拿捏的,锦香便是如此。但是,质料上显现,蕙心落魄乃是因买卖运营失利父母双亡,又被亲朋落井下石,无牵无挂孑然一身,倒是寻不到甚么可拿捏的把柄了,委实难办啊……
“我,我……”秀枝此番更是傻了,连连叩首告饶,额上很快排泄了丝丝缕缕的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