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枕菊园里只能闻声木板拍打在血肉上的“啪啪——”声,另有赵夫人哭天抢地的哭喊声。
皇后一向持着作壁上观的态度,巴不得赵贵妃和赵家最好是分裂了,现在又如何会插手这件事情。
赵贵妃顿了顿,细细看了天子好久,这才轻笑出声,“皇上这是铁了心秘密难堪臣妾,可……皇后娘娘在这儿,臣妾怎敢僭越呢。”
赵贵妃对赵家母女也见不得有多热络,如果不是天子这么说了,她说不定还没这个心机给她们请太医。
如果天子真的宠嬖赵贵妃,又如何会舍得把赵贵妃推到这个风口浪尖上!
“那就对了,你和慈恩幼时的确一模一样。”
天子话锋一转,直直问到了晏妧梓身上。
“慈恩幼时经常随梁老将军入宫,我也把她当mm对待,只可惜……”
“父皇你又要走了吗?”
“罢了,本日这赏菊宴是皇后你安排的,朕就不在此废弛你们的兴趣了。”
天子说着说着摇了点头,明显是在叹惋梁慈恩去得那样早的事情。
“好琅书,父皇另有政务,等彻夜父皇来你母妃的昭阳宫看你好不好?”
“既然赵夫人不能好好教养女儿,那就由宫中的教养嬷嬷来管束,如果还不能教出个大师闺秀的模样,那就不要跨出赵府家门半步!”
晏妧梓见状,更加感觉皇家深不成测,天子对赵贵妃态度不明,不晓得到底是真的宠嬖她,还是甚么。可如果真的宠嬖,又怎会对她的娘家人半点不包涵,可如果不爱她,又为何对赵贵妃的亲女琅书公主这么偏宠。
“掌嘴吧。”
晏妧梓此次明白为何她的娘亲会和宫中的一名女官干系密切。
“小惩大诫,但愿赵夫人与赵蜜斯,永久记得甚么叫‘祸从口出’,今后以后晓得甚么话该说,甚么话,不该说。”
“皇上和贵妃娘娘都是公道之人,妧梓岂敢不满。”
“既然皇后要贵妃mm你措置,那mm决定就是。”
天子越看晏妧梓,越感觉像一小我,回想了半天问了如许一句话。
天子懒洋洋的挥了挥手,似是半点都不想再看赵济欢这个模样,极其嫌弃,俄然想到了甚么,对一旁服侍琅书的嬷嬷叮咛道:“对了,先把琅书带出去,免得污了她的眼睛。”
“孙嬷嬷,差人把赵夫人和赵蜜斯送回府去,再拿着我的腰牌去太病院请人。”
“看来方才赵家蜜斯的经验还不敷,你们个个儿都要来触一触朕的霉头。”
淑妃一向站在一个不显眼的位置,听了天子这非常霸道的话,昂首看了看,脸上神情未变,但是藏在袖中的双手紧紧攥着,指甲陷在肉里了也不自知。
别说赵贵妃和皇后,就是晏妧梓也没想到天子竟会让赵贵妃措置赵家母女,即便赵贵妃再不喜她们二人,可那到底也是赵贵妃亲哥哥的老婆和女儿,如果措置得重了,不免与母族生出嫌隙来,如果措置得轻了,又会落得个偏袒娘家人的说法。此中要如何拿捏,实在是不好掌控。
难不成,这是看在赵贵妃的面上?
等二十掌打完,赵济欢的一张脸已经肿成了馒头,青紫相间带着血迹,本来还算得上清秀的脸,现在半点都看不得。
晏妧梓不动声色的皱了皱眉头,天子是如何晓得她娘亲的?
“皇上感觉,这个措置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