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月容有些不美意义,还是照实说了:“嗯,很舒畅。”
她来月事,我又没来,不能忍了!
手指下隔着层薄薄的布料,湿意却如此较着,黏答答的,湿热热的。
“那……姐姐也会送我的吧?”萧雪琼谨慎翼翼地问。
“……就是落红啊!”
“你胡说些甚么呢......”李月容感觉好气又好笑,但是上了邪普通,她也没辩驳下去。
“闭上眼睛,不准说话。”李月容说。
“如何了?”李月容固然困,但还是搂着萧雪琼柔声问道。
“没干系,”萧雪琼摇点头,“我想要的是姐姐的第一次啦。”
“哼!”萧雪琼坏心眼上来,趁李月容不重视,一口咬在白花花柔滑嫩的乳.房上。
“对不住,热坏你了......”李月容用袖子悄悄为她擦拭。
“噗!”李月容一下子笑出声来,这是甚么鬼比方啊,太毁氛围了。
灯烛尽灭,房间堕入暗中。
“姐姐没和将军做过吧?”萧雪琼的声音又轻又慢。
“那姐姐又每天和我呆在一起,岂不是也像小狗了?”萧雪琼舔着李月容胸前的牙印,含混不清地说。
“欢畅姐姐是我一小我的啊!我就晓得!姐姐最喜好我了!我早该猜到了,我来驸马府那么长时候,将军连姐姐的手都没碰过......”萧雪琼欢畅坏了,絮干脆叨地说着。
“但是我不舒畅,我上面好痒。”萧雪琼抬开端,直白又敬爱。
“雪琼,你揉一揉.....”
“你还听不听话了?”
“好啊,不过七夕是恋人互赠信物手礼的日子,你筹算送我甚么呢?”李月容笑着问。
“没干系,我已经替你想好了。”
“姐姐的......好大啊。”萧雪琼喉咙有点干,不自主地吞咽了一下。
李月容的羞怯并没有持续多久,因为萧雪琼接下来讲了一句话。
李月容本想安抚她一番,俄然想到本身那么多天的“痛苦折磨”,暴露坏笑来:“那也没体例,谁让你来月事了,只好忍忍了。”
“我才用多大的劲儿,并且咬的是你的红豆豆,哪像你,这么大一口!我看八成是要留印子了。”李月容没好气地说。
“我就是要咬出牙印来,今后每天早晨都要咬,每次都咬同一个处所,让我留的牙印再也消不掉,如许姐姐今后就不敢给别人看了。”
萧雪琼便腾脱手来一左一右,仿照着李月容方才为她弄时用的伎俩,时轻时重地揉捏起来......
最后萧雪琼说得口干舌燥,也累了,撒娇似的扑进李月容怀里,也不说话,小脸在李月容胸前蹭蹭嗅嗅。
“如果我之前已经和将军有了伉俪之实,你会嫌弃我么?”李月容有些猎奇。
萧雪琼这才反应过来,本身仿佛说了很笨拙的话,真是悔怨不迭,忙央道:“姐姐你别笑了,再笑我要活力了......”
“姐姐!姐姐?”萧雪琼有点急,这是要做甚么?
“姐姐好香啊......”萧雪琼与李月容相对躺着,想起方才的美好感受,回味似的舔了舔本身的唇角。
摩擦,按压......月容姐姐把她的手夹得紧紧的。
李月容也不计算,任她胡为,过了好一会儿才说:“过几日就是七夕了。”
李月容的欲.火一次次被勾起又一次次被迫停止,从里到外的不爽,看着劈面小家炊事饱满足的舒畅模样,更是怒从心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