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为何要吹灯?”萧雪琼坐起家来,迷惑地问。
“你如何这么多话......”李月容咕哝了一声,目光移向别处。
最后萧雪琼说得口干舌燥,也累了,撒娇似的扑进李月容怀里,也不说话,小脸在李月容胸前蹭蹭嗅嗅。
手指下隔着层薄薄的布料,湿意却如此较着,黏答答的,湿热热的。
萧雪琼这才反应过来,本身仿佛说了很笨拙的话,真是悔怨不迭,忙央道:“姐姐你别笑了,再笑我要活力了......”
萧雪琼一把抱住她,闷声问道:“姐姐是不是很舒畅?”
“我想尝尝味道。”此次萧雪琼没有等候李月容的答复,她直接低头含住了那粉粉的乳.尖,像小孩子吃母乳一样津津有味地吮吸起来。
“你还听不听话了?”
“姐姐的......好大啊。”萧雪琼喉咙有点干,不自主地吞咽了一下。
萧雪琼白净的小脸顷刻红得要滴出血来,略有些内疚地说:“这算是甚么礼品啊,我本来就是姐姐的……”
“嗯,没有呢。”李月容没有任何便利,顺口就答复了。
不知过了多久,李月容的喘气垂垂平复,从速翻开被子。萧雪琼像浸过水普通,满头的细汗。
她们玩得过分火,夜色深深,不知是几更天了。□□过后,怠倦如潮流般袭来,李月容渐入梦境,却又被萧雪琼晃醒了。
李月容也不计算,任她胡为,过了好一会儿才说:“过几日就是七夕了。”
“……就是落红啊!”
快感一波接着一波直冲头皮,可李月容感觉还是不敷。
“当然不会!我但是早就抱着姐姐已经结婚了的设法的,不管姐姐和谁在一起,我都会喜好姐姐的。晓得姐姐没有……阿谁过,并不是让我更喜好姐姐,而是让我更高兴一些,因为我就不会妒忌将军了。”
灯烛尽灭,房间堕入暗中。
“你给我乖乖躺下。”李月容跨上床来,压着萧雪琼居高临下地号令道。
萧雪琼不出声了,在被子里委委曲屈地干瞪眼,直到她的手被李月容温热的掌覆盖着。
“姐姐的像又白又大的馒头,我的像又小又瘪的汤包。”
“我就是要咬出牙印来,今后每天早晨都要咬,每次都咬同一个处所,让我留的牙印再也消不掉,如许姐姐今后就不敢给别人看了。”
得爱如此,复有何求,李月容伸开两臂,将萧雪琼整小我环住。
萧雪琼晓得这便是同意了,嘴角泛出了甜美又对劲的笑容。
李月容的欲.火一次次被勾起又一次次被迫停止,从里到外的不爽,看着劈面小家炊事饱满足的舒畅模样,更是怒从心起。
萧雪琼眨巴着水汪汪的眼睛,顺服地躺下来。
“甚么?”李月容问。
“姐姐不说话,我就脱了?”萧雪琼忍住没脱手,又向月容姐姐叨教了一遍。
“没干系,”萧雪琼摇点头,“我想要的是姐姐的第一次啦。”
“哼!”萧雪琼坏心眼上来,趁李月容不重视,一口咬在白花花柔滑嫩的乳.房上。
“那……姐姐也会送我的吧?”萧雪琼谨慎翼翼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