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月容本想安抚她一番,俄然想到本身那么多天的“痛苦折磨”,暴露坏笑来:“那也没体例,谁让你来月事了,只好忍忍了。”
“就送这个吧,”李月容手指下移,在萧雪琼私密处不轻不重地按了一下,然后凑在她的耳边说,“你的处子落红。”
吹了灯还如何看姐姐!
“诶?”
“你胡说些甚么呢......”李月容感觉好气又好笑,但是上了邪普通,她也没辩驳下去。
“闭上眼睛,不准说话。”李月容说。
萧雪琼眨巴着水汪汪的眼睛,顺服地躺下来。
“噗!”李月容一下子笑出声来,这是甚么鬼比方啊,太毁氛围了。
“如何了?”李月容固然困,但还是搂着萧雪琼柔声问道。
“真的么!?我太欢畅了!”萧雪琼抱着她猛亲了几下,李月容这下完整复苏了。
“你给我乖乖躺下。”李月容跨上床来,压着萧雪琼居高临下地号令道。
摩擦,按压......月容姐姐把她的手夹得紧紧的。
李月容一巴掌拍在床上,吓了萧雪琼一跳,惊奇还没说出口,就见李月容赤着脚走下床去,胸前的饱满没有任何遮挡与束缚,跟着李月容的法度闲逛悠地高低颠动着,萧雪琼看得移不开眼睛,也健忘了问话。
“姐姐为何要吹灯?”萧雪琼坐起家来,迷惑地问。
“这……我还没想好呢……”萧雪琼宽裕起来。
“嗯,没有呢。”李月容没有任何便利,顺口就答复了。
她来月事,我又没来,不能忍了!
萧雪琼便腾脱手来一左一右,仿照着李月容方才为她弄时用的伎俩,时轻时重地揉捏起来......
“我才用多大的劲儿,并且咬的是你的红豆豆,哪像你,这么大一口!我看八成是要留印子了。”李月容没好气地说。
“我就是要咬出牙印来,今后每天早晨都要咬,每次都咬同一个处所,让我留的牙印再也消不掉,如许姐姐今后就不敢给别人看了。”
萧雪琼白净的小脸顷刻红得要滴出血来,略有些内疚地说:“这算是甚么礼品啊,我本来就是姐姐的……”
“对不住,热坏你了......”李月容用袖子悄悄为她擦拭。
快感一波接着一波直冲头皮,可李月容感觉还是不敷。
“但是我不舒畅,我上面好痒。”萧雪琼抬开端,直白又敬爱。
“姐姐没和将军做过吧?”萧雪琼的声音又轻又慢。
手指下隔着层薄薄的布料,湿意却如此较着,黏答答的,湿热热的。
李月容的欲.火一次次被勾起又一次次被迫停止,从里到外的不爽,看着劈面小家炊事饱满足的舒畅模样,更是怒从心起。
“当然不会!我但是早就抱着姐姐已经结婚了的设法的,不管姐姐和谁在一起,我都会喜好姐姐的。晓得姐姐没有……阿谁过,并不是让我更喜好姐姐,而是让我更高兴一些,因为我就不会妒忌将军了。”
“哼!”萧雪琼坏心眼上来,趁李月容不重视,一口咬在白花花柔滑嫩的乳.房上。
“雪琼,你揉一揉.....”
“你如何这么多话......”李月容咕哝了一声,目光移向别处。
不知过了多久,李月容的喘气垂垂平复,从速翻开被子。萧雪琼像浸过水普通,满头的细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