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不太好的预感袭来,红衣下认识地扭头看去,尚未如愿再看到他,便又被腿间传来的感到弄得一僵。
.
房中仅留的两盏红烛燃至末端,烛火触及铜台稍有混乱,而后一声悄悄“嗤”响,火光骤灭,唯剩一缕青烟,在暖意融融的房中缓缓散开。
“咳。”席临川看着她白里蕴红的侧脸,不满地一声轻咳,“洞房花烛,你看内里,不看我?”
直连后腰都不受节制地微拱起来,红衣环在他脊背上的手颤抖不已,不知不觉地掐下去。他对此浑然不觉,又深切两分,她浑身酥麻再度腾起间蓦地脱了力,按捺不住地一声带着哭泣的嘤咛。
红衣紧咬着牙关,沉思迷含混糊的,竟感觉有点亏损。
他的唇也已垂垂炎热发干,毫不委宛地划过她的脖颈,似在当真体味这细柔间沁出的淡淡暗香。转而觉出轻微硌意,原是已吻至了她的锁骨上。
“呜……!”还沉浸在咬了他一口的镇静中的红衣毫无防备,被霎然传来的痛感激得双目一湿。两口短促地喘气以后颤抖着咬紧嘴唇,暗觉方才送给他的痛感必已被他更加抨击了返来,还是亏了……
贝齿又深咬了一点,陡有腥气漾满口鼻,她复添半分复苏,眼眸微睁地看一看他,本来扶在他腰间却使不上力的双手蓦地用力环住,闻得他一声低笑,她不知怎的觉出他在笑话她,未经思考地稍一昂首,贝齿抨击地落在他肩头……
他紧贴在她后背的身材未挪,手探到她胸前触及那阵柔嫩,带笑的口气淡淡泊泊:“我甚么?”
却又反倒阖不上眼了,她怔怔地望着面前近在天涯的紧绷身材,直看得呼吸短促起来,视野一点点地挪下去,一缕白绳横在眼中,恰挡住了她看腹肌……
口上、身上的行动都更加不委宛,红衣初还强撑着多少明智,再一阵轻痛中腰上陡僵,终究统统设法荡然无存,堕入任由他摆布的完整亏损的地步。
“哼……”她微皱着眉头一声轻哼,仿佛在不满他拽坏了她的衣服。手也下认识地摸到腰间系带处,却很快被他挥手挡开。
红衣目不转睛地看了那双手一会儿,又冷静地把被子的那条缝盖上了。
乃至还将来得及多想半分,红衣只觉双肩同被一按,猝不及防间连惊叫都卡在了喉咙里。转而头下、身下一片柔嫩,已是被放倒在了榻上。她忐忑不安地侧眸看去……
浑身沁出一层轻汗来,他稍缓了一瞬,终究再无可忍,没了渐渐给她褪下衣裙的耐烦,手上狠一扯将裙子拽出猛丢出去,又去拽她已然形同虚设的中衣。
红衣已然认识有点迷蒙,仿佛连方才那两口合卺酒的酒劲都变大了,晕眩的热感一阵阵地冲着脑,让她费了好大的劲,才得以再度展开眼来……
“嗯。”席临川轻笑了一声,听似应下,身上的律动却既未放缓也未放轻,手上同不诚恳,在她白而滑嫩的肌肤上拨弄不断,又一手绕至她腰后,似是怕她这微拱的姿式太累,在她腰上轻揉了揉。
“扑哧”地一声笑,席临川看着面前把本身裹得像颗蚕蛹普通的新娘,按在榻上的右手从方才暴露裂缝的那处探进被子里。
是以当他在将她翻过来的时候,她便不由自主地逢迎过来,手脚并用地将他紧紧攀住。他含笑着撩开她脸上混乱地碎发,目光再度触及颈上的那枚殷红,仿佛连那红色都变得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