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当他在将她翻过来的时候,她便不由自主地逢迎过来,手脚并用地将他紧紧攀住。他含笑着撩开她脸上混乱地碎发,目光再度触及颈上的那枚殷红,仿佛连那红色都变得不一样了。
红衣已然认识有点迷蒙,仿佛连方才那两口合卺酒的酒劲都变大了,晕眩的热感一阵阵地冲着脑,让她费了好大的劲,才得以再度展开眼来……
天然,色彩也是极佳的。
面前骤亮,一阵冷气袭遍满身。红衣惊诧昂首,扫他一眼后旋即又要去找那被子――定睛一看就知不成能了,被他揭开的被子已被顺手丢去地上。因而她美目一转,又想去扯榻上还未展开的另一床被……
“扑哧”地一声笑,席临川看着面前把本身裹得像颗蚕蛹普通的新娘,按在榻上的右手从方才暴露裂缝的那处探进被子里。
他竟然、竟然已经把幔帐放下了?!甚么时候的事……这一套行动也太敏捷了……
模糊约约地感遭到他再度将她揽住,转而身上一暖,她下认识地紧抓住刚覆过来的锦被。
被他这般完整礼服着、挑逗着,全然任他玩弄……
“咝……”周身热意中传来的微痛让席临川冷气轻吸,眉心狠皱,他瞪向咬完了心对劲足躺归去还不忘咂咂嘴的她,不善的一声低笑已带了沙哑,终究再不留分寸地俯身欺了出来。
直连后腰都不受节制地微拱起来,红衣环在他脊背上的手颤抖不已,不知不觉地掐下去。他对此浑然不觉,又深切两分,她浑身酥麻再度腾起间蓦地脱了力,按捺不住地一声带着哭泣的嘤咛。
席临川稍睁了眼,她本日所戴的坠子刚好入眼。是与昏服色彩搭配得宜的一枚珊瑚珠,拇指盖大小,厥后镶着银底烘托光彩。本不是多高贵的东西,倒是来头不小,是以被他放在了她的昏礼配饰里……
设想中悬而未发了好久的那感到终究袭来,她禁不住地又一声轻哼,黛眉紧紧蹙起又转而松开,枯燥至极的薄唇微启,檀口长舒了一口气出来。怠倦的身子再也不想强撑甚么,仿佛不受节制地往一个色彩魅惑、感受柔嫩的深渊里坠去。
笑意微邪的语气让她顿觉充满伤害,刚转过甚来与他目光一触,便见他俯下身来。
“沐完了,更好了。”
“呜……!”还沉浸在咬了他一口的镇静中的红衣毫无防备,被霎然传来的痛感激得双目一湿。两口短促地喘气以后颤抖着咬紧嘴唇,暗觉方才送给他的痛感必已被他更加抨击了返来,还是亏了……
浑身沁出一层轻汗来,他稍缓了一瞬,终究再无可忍,没了渐渐给她褪下衣裙的耐烦,手上狠一扯将裙子拽出猛丢出去,又去拽她已然形同虚设的中衣。
目光所及之处,男人*的皮肤登让她满脸一热。
落在她颈间的吻未停,席临川轻巧地抽开了第一根系带,手指微转又向下挪了一寸,摸索到第二根系带的绳头。一拽,未有动静;又添两分力,仍不见松开。
却又反倒阖不上眼了,她怔怔地望着面前近在天涯的紧绷身材,直看得呼吸短促起来,视野一点点地挪下去,一缕白绳横在眼中,恰挡住了她看腹肌……
“冷啊?”席临川眉头一挑,“顿时就不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