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澜一怔,继而想到了结婚当晚宸妃在红烛灯捻里做的功德,他也未曾避讳,直接道:“确切曾误用过,但已是两月前,现在另有损身子?”
先刺拇指与食指间的合谷穴,闵蘅将绸巾移开些,细细的针捻着旋儿往里钻,延湄动了动,闵蘅觉得她要像方才一样缩手,便隔着帕子在她手指上扶了一下,这针刺完,闵蘅问:“夫人可感觉疼了?”
“去将外头的闵大夫请出去”,他叮咛耿娘子。
这回连桃叶也瞧出来延湄能够不但单是中了暑气,因焦急道:“我们夫人这到底是如何了呀?”
斯须,耿娘子将闵蘅带了出去,桃叶将纱帐放下一半,给延湄的手腕上盖一条薄薄的绸巾,闵蘅此时估摸是消气了,悄悄坐下来诊脉。
闵蘅沉吟道:“夫人比来,可有服食甚么偏方补药?”
萧澜站在塌前看,延湄睡着,似有不大安稳,身子时而扭着,时而团着,她常日睡下就温馨地很,几近连翻身也无,这会子定是难受,却又不说,贰内心不大是滋味。
闵蘅怔了怔,想开端一遭去侯府确切见过位小夫人,前几日他给灾黎散药,似也听人说有与太守夫人一并施粥。
闵蘅眉间拧了个疙瘩,思忖半晌,说:“侯爷与夫人……房里是否用过添情增趣儿的东西?”
萧澜也不睬他这讽问,沉声道:“本日不是我,是内人不大好,要请闵大夫走一趟。”
起码认得出人,他想。
闵蘅颇气闷。
闵蘅直起腰,面上拢了一层凝重,他张了张嘴,有些不好问出口。
延湄不动了,闵蘅不由往她手腕上多重视了一眼,细细白白,略偏瘦,脉向有些浮。
“此类东西内里花样甚多,有一些用不好便会积沉下来”,闵蘅眉头未松,感觉仍旧有些出入,遂问:“是外用的香料一类还是掺在酒水里服下,侯爷手里可另有那东西?”
闵蘅深思一阵儿,毕竟还是感觉不大妥,起家道:“现还不能下定论,可否取夫人两滴指尖血?”
他神采稍霁,瞅一眼萧澜身后的四人,嘲笑:“侯爷这是要将闵某绑畴昔?”
萧澜略微惊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