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好”,傅长启道:“阿娘本是想来,何如她坐不了船,这一起也是远,只得留在家中。年老迈嫂,另有元儿也都好,来时叫我悄悄看你有没有欺负了侯爷。”
萧澜喝了口水,笑笑没说话。
萧澜等了一会儿,看她还没声儿,不由想去拨弄绳索,一抬手才想起来绳索已经没了。
延湄茫然抬开端,问:“谁?”
延湄上前几步,略微别扭地说:“二哥来了。”
几人进了院,延湄路上问:“阿爹阿娘好么?”
萧澜眉峰一动,道:“如许,行商一道我不在行,我遣两人护送二哥前去,转头我写个帖子,二哥拿我一件信物,若到了乌孙,便寻一个叫乌屠的人。”
傅长启吃得挺满足,不枉他大老远跑过来,萧澜也算跟着沾了光,最后桌上的唐鸡、油灼肉、烧鹅等都没如何动,反是延湄做的这几道家常菜被吃了个光。
延湄自带人归去拾掇,萧澜与傅长启坐在厅里说话。
傅长启嘿嘿笑着没说话,他是个走南过北的贩子,最晓得互利的事理,虽与萧澜沾着亲,但他不爱白受人好处。
耿娘子瞧不懂了,趁着延湄出去的工夫从速对萧澜道:“侯爷,昨儿夜里您发高热,夫人急的光着脚,外套都没顾上穿就跑出去要拿酒,返来又自个儿给您擦身子,一宿都没睡好觉。”
桃叶也看不懂那些东西,延湄手里拿了把尺子,量来量去,快到中午了也没有要用饭的意义,她只得去备茶点,去到半路便兴冲冲返返来,“夫人,家里的舅老爷来啦!”
延湄“嗯”了声,踌躇一会儿,将小碟儿中最后一片桃干留给他,自去洗漱了。
“五百匹马,另有几箱赘物,二哥寻到了那叫乌屠的人,东西便存放在他那边。”
可延湄不说话他也不大晓得如何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