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延湄微微打了个激灵,咬咬嘴唇,竟也出现两分近似于羞怯的感受,她看了萧澜一会儿,问:“亲一亲好得快么?”
萧澜不怕痒,便挪近一些,延湄这会儿倒猎奇了,说:“你查查我的,一样多?”
她内心头渐渐有丝不着名的欢乐滋长出来,像是两人吃了同一个桃子,尝到了一样的滋味。
萧澜并不在领悟不会留疤,但设想一下那场景,更有些节制不住,忙下了榻去寻药膏,耿娘子在外间道:“在夫人嫁妆的抽屉里。”她说完便关好房门退了出去。
延湄闻声这句,反挑衅似地晃了晃脑袋,屈起两指往他额头上弹了个脑嘣儿,弹完就对着隔门处叫:“拿衣裳。”
她挺晓得的,霍氏是婆母,不能只想着傅济忘了老夫人。
……天如何还没黑!
他一说延湄倒想起来了,顺手摸了摸他的肩背,道:“等好了,我帮你擦。”
萧澜说:“应当……好得快,我们尝尝。”
萧澜本来是要呵她的痒,两手便顺着她的肋间往下滑,成果延湄怕痒的短长,哈哈笑着翻身,她的肚兜还没来得及系上,身子一侧,半边乌黑全呈在萧澜面前。
延湄说:“澜哥哥一起。”
延湄哈哈笑,抬着肩膀蹭一蹭,“痒痒。”
延湄下巴垫在抱枕上,耷拉着眼皮说:“烧烧的。”
延湄乖乖点头,“去过啦”,萧澜道:“我与湄湄刚从母亲的院里过来,她还做了道素菜添畴昔。”
程邕设想了一下过后的场面,忍笑道:“是。”
萧澜稍一顿,半躺下身子,沿着淤痕处悄悄吹气,延湄感觉挺舒畅,闭着眼睛哼哼。
萧澜搁了书,接过干布巾挽着发梢帮她擦,延湄明天用了很多干花瓣,便把脖颈往前凑了让他闻,“香不香?”
延湄便回身趴畴昔,说:“系上。”
延湄刚被他碰到了肋间的痒痒肉,想起来道:“摸摸肋骨,几根?”
萧澜叮嘱:“你去瞧一瞧让旁人做就是,想给父亲做些吃食今后另有机遇,今儿先顾着些自个儿的身子罢。”
萧澜也不知是该气还是该笑,盯着她潮湿润的嘴唇,稍往前探了探身子,冲她勾手指,“我有个别例,能让这桃汁更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