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是在考她?
“呀,不忙的时候,天然该当偷闲,但如果遇见闲事儿还尽管犯懒,店主就该找我们费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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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翘丫头这小脑瓜,果然是好使的,松年堂没有坐堂大夫,恰是因为这个启事。”
曹徒弟拍拍她的肩:“天然不会是请你来当大夫给人瞧病,你看看这老姜,瘦得跟猴儿一样,一副夺目相,又怎会生出那等蠢动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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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掌柜点头一笑:“松年堂开了这几十年,兼卖生药、成药,铺子上不管炮制徒弟、抓药徒弟,在全部儿清南县城,都可算作是一等一,却向来只卖药,从未请过一个坐堂大夫,你说说,这是为甚么?”
暖烘烘的日头,在青砖空中上留下一大片班驳的影子,如许好的气候,又是大中午,能睡上一会儿,实在是一大享用。叶连翘牵着小丁香站在门口,伸长了脖子往里张望了一下,就有点不忍心吵醒他们,正踌躇是不是应当在外甲等上一会儿,孰料那姜掌柜竟是顿时醒了过来。
“这个我也听我哥说了。”
这姜掌柜也是松年堂的白叟了,做了很多年买卖,早已养成风俗,铺子外只要有人影一晃,便立即能引发他的重视,启事无他,不过是因为不想错过任何一笔买卖。
姜掌柜浅笑道:“大伙儿都抢破头的买卖,松年堂不想与人争,但你这独一份的买卖,我们倒故意占个先儿,你意下如何?”
叶连翘心中一动,却没急着发问,只悄悄望着他。
叶连翘说罢,悄悄吐出一口气:“两位大伯,我说的对吗?”
“你别慌。”
“你做的这谋生,三十六行里少见,在全部清南县,更是独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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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如许。丫头你这一贯,在清南县城也算是出了名儿了。别的不说,就你做的那一罐七白膏,另有替薛夫人医治脱发一事,都在城中贵夫人中掀起了一番群情。你这行当,与药材息息相干,同松年堂可说是甚为合衬,请你来坐堂,一方面是给城里百姓行个便利,令他们不必费脚程往月霞村一趟趟地跑,另一方面,这钱,松年堂也有兴趣与你一块儿赚。”
“我如果说错了,您……两位大伯可别笑话我。”
一谈到这个,姜掌柜面上便立即添了两分沉稳之色,眼中也透出一丝精干。
叶连翘便抿唇笑了:“您放心,我必然会盯着我哥,让他勤奋干活儿,他如果偷懒,别说您,即便是我也不会承诺。您两位和松年堂的大伙儿,对我们兄妹都很照顾,苏四公子更是……”
听这姜掌柜方才的意义,找她来好似是为了闲事,难不成真与她那美容护肤的买卖有关?
他昂首看了叶连翘一眼:“连翘丫头,假如我说,现下松年堂想请你来坐堂,你可情愿?”
姜掌柜略略点头:“以是?”
“我?!”
他伸了手掌,无认识地在茶杯上捂了捂,眉头轻蹙,思考着道:“连翘丫头,你可知何为‘坐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