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掌柜稍稍靠近了一点。冲叶连翘挤了挤眼:“七夕过后这两天,还经常有人来要铺子里探听那青娥丸来着,你这丫头,还真是有一套,不管制出来甚么东西,必定受欢迎。按理来讲,你这年纪的女人。对于女人家喜好些甚么,也一定就非常清楚吧?能回回感受都如此精确,合该着你天生就是吃这碗饭的!”
“哪有那么玄乎。”
当中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忿忿举起拳头,“砰”一声砸在桌面上:“想他松年堂,本来就背靠大树好乘凉,常日里便将药价压得极平,老百姓们都信他们,买药材都喜好上他们那儿去——咱天生便没个好背景,天然无话可说,可现在,他们竟然又弄出个劳什子青娥丸来!提及来是女人用的美容丸药,却到处同人标榜着汉后代人都吃得,这是明摆着连口汤都不给咱剩下呀!”
叶连翘心下自是稀有,没有直接答复他的话,只弯起嘴角笑了一下,转头往摆放成药的柜子上张了张。
也就是说,仅仅七月初七这一日。松年堂单靠着青娥丸,便赚了五贯多钱?
叶连翘好气又好笑,无可何如地摇了点头:“您倒是说呀!”
说罢,便冲他二人点头一笑,抬脚进了内堂中,少不得又被元冬阿谁话多的拉住,欢天喜地地谈笑一番。
姜掌柜斜她一眼,笑呵呵打断了她的话:“我就是想让你晓得晓得,那五百多颗青娥丸,全卖出去了,一颗不剩。”
“是吗?”
有一句话,曹徒弟是说对了。
叶连翘心中雀跃,再被姜掌柜赞上两句,就更是感觉自个儿要飘起来了,饶是如此,却也还不忘了自谦,摆摆手道:“要我说,还是您选的这上市的日子好。七夕这天,家家户户都要配药,我估摸着,即便是那起常日里过得俭省的人家,为了求得一家长幼安康安然,到了这一日,也得狠心颇花几个钱钞为家中人购置一番。您选在这一天将青娥丸摆在市道上,是最合适的,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