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能如何样?
辛大人又一一交代了其他事情,两人各自恰好衣衫,坐着马车往晓望街赶去。
辛大人一下子想起掌心摸在上面,那种让人爱不释手的光滑感受,脑中似是着了火,不由自主地就张口咬了上去。
辛大人帮着易楚将碗筷杯碟端到厨房。
易楚捡起来,双手捧着放到桌面上,又唤,“爹,你打我也罢骂我也罢,只别气坏了身子……也别怪辛大人,是我本身情愿的。”
易楚应着,先去西配房跟卫氏问了安,又到厨房沏了壶茶,端着进了书房。
这清楚是来请愿的。
易楚心头突然一酸,说不出话来,却撸起辛大人的衣袖,低头在他手臂上狠狠地咬了一口,“归正你身上那么多伤疤,也不在乎再多一处。”
易楚面红似血,明天她一门心机近都系在辛大人身上,全然没想过该如何面对父亲。一时心慌手乱,加上缩在被子里不便利,肚兜的带子系错了,恰好又打了活结。
那人却到内里取了块木板来,恭恭敬敬地说:“父亲细心打到手疼,还是用板子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