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只等劈面漠北军将新北军横扫返来,两边按着之前议定的防地各取所需,就算大事得定。那远在都城,高高在上,只凭个脑筋胡想着一统天下的当今圣上,还是歇歇心的好。
身后代人听了,公然精力一震,赫连仲又再接再厉道:“他们活着的时候都不是我们的敌手,莫非死了变成鬼还敢来对阵不成!好儿郎们,跟我冲!如果鬼,便让他再死一次!”
不过半日,那队人马又返来了,叫出去一问,却道迷路了,没寻着往北军去的大道。
说时迟当时快,只这几呼吸间,已稀有十人丧命,再看那影子普通的诡异军队,倒是毫发无伤。
只是现在都畴昔三天了,驰援北军的那一起人马只怕都已经淹没,这新北军大营却声气不闻……漠北多马队,且那头不过佯攻,又需求多少人马!怎会贻误战机至此?!如果两端时候没交上,这“百万雄兵”之说就难有实据了。
仇严绶忙斥道:“胡说!”
新北军是当今手中的一柄利剑,功在驱敌,意在北军,这是各方人马心知肚明之事。北军镇守西北百余年,将那一隅视作私有,历代君王从未插手其间事件,也是默许忠顺王在朝中职位之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