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布手持竹杖的差役如狼似虎的将包云天围住,扒下了包云天的长袍,扯去了下身的衣物,按倒在冰冷的空中上,厚重的竹杖朝包云天的背部和臀部重重的抽打下去。
包文正见父亲情意已决,心知窜改不了父亲的决意,面如死灰的拜倒在地。
虎贲村外,一行蜿蜒如长蛇的火把照亮,保安镇的三班衙役腰挎长刀,手持水火棍与枷锁,正一起奔驰来到了虎贲村外。
“看着她,如果不听话,便点了她的穴道!”吕金霹叮咛了张霞后,复回身又发挥轻功来到了包府的屋顶之上,朝包府望去。
“说相亲却又请期的是你们,说婚事作罢的也是你们!”吕三娘情感冲动,娥眉即竖的道:“如此几次,置女儿于何地?”
“经查实,虎贲村包云天伙同灰狼山山贼包云中为祸乡里,掳掠来往客商,罪无可恕,一经擒获当场格杀。”
“是啊,大人,我等只是包府做工的下人,并不知情啊!”
“父亲大人,何事如此惶恐?”包文正见父亲面色乌青,这是多年来未曾得见的怒形于色,心知必是出了大事。
“朝廷已然大怒,若我包家被连累,不由你的功名难保,我父子恐有囚禁放逐之祸!”包云天一怒之下,一脚将木案踢翻,暴跳如雷的骂道:“包云中这蠢货,供奉靖边大将军家的祭品也是能挟制的!”
姚公擎暴虐的笑道:“包云天,将包文正交出来,也免了姚某的夹棍之下的皮肉之苦。”
“黄家,当朝靖边大将军的黄家?”包文正闻言神采微变,诘问道。
告别了父亲,包文正快步来到后院的门房处,牵过了老杨头手中的骏马,跨鞍而上奔驰出了虎贲村。
张霞上前签过吕婉儿的手,安慰道:“今时分歧昔日,这包文正已经被肃除了功名,如何配得上我的婉儿?”
“你二人带我前去包文正的书房,检察是否有疏漏,如果你二人确不知情,本大人也不会难堪你们!”姚公擎眼含****,略带几分淫笑道。
“来人,笞刑服侍!”
包文正谨慎的绕开山洞前安插的圈套,将山洞中一应俱全的物件放开,又将身上早已被冰雪打湿的长袍解下,吊挂在通风处,怠倦难耐的躺进了鹿皮被褥当中,也不感觉酷寒就沉沉的睡去。
“经查实,包云天之子包文正贿赂考官考取秀才,革去秀才功名,黔黎放逐放逐塞北。”
吕金霹与张霞按住了吕三娘的身形,恐怕女儿纵跃下去就要援救包云天,低声训道:“公开从衙门手中抢人,这是谋逆的大罪,先归去再说。”
包文正叩了三个响头,起家擦拭去脸颊上的泪水,恭声道:“孩儿服膺父亲教诲!”
未几时,就听到狼群的吼声声,以及马匹传来悲鸣之声,想来已经被群狼所吞噬。
包云天看着儿子的眼泪滴下,遐想到儿子多年的寒窗苦读不忍毁此事,欺瞒道:“为父与衙门中人订交多年,又多有办理,我儿不必担忧。”
“人生一世,草木一秋,我包云天本是山间一樵夫,人缘际会得享这多年的繁华,又有麟儿远去,包家后继有人。”包云天有念到此,也不由豪气顿生,举头阔步与正厅当中端坐。
未几时,就有衙役禀告,包云天大刑之下拒不招认,已然毙于仗下。
“父亲,母亲,为何不救包家伯父?”吕三娘怒着问道。